道:
“吾亦知许子远爱财,可速备钱帛,与我亲善。”
众从其言,即备了一车财物。
于夜晚时分,密遣人送至许攸处。
曹使一见着许攸,便将财物送上。
许攸两眼放光,忙道:
“……这、这、这如何使得,孟德实在太过客气了!”
于是阴请曹使入了自己营帐。
曹使一进账,就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曹公遣我来,一是想向老友表达思念。”
“二是有难处,想请老友帮忙。”
许攸忙问,“什么忙?”
曹使说道:
“今冀州会谈,已近半月,仍未有果。”
“盖因李郯侯漫天要价,不肯妥协之故耳。”
“曹公断不能接受死伤无数将士,却仅得常山、魏郡、赵国三地而已。”
许攸闻言,亦忍不住叹了口气。
“……是啊,纵我非曹营中人,然李子玉此举未免过于强横。”
“任谁都不能接受这条件。”
曹使见此,趁势说道:
“故曹公遣我来,便是想请教许先生。”
“许先生乃李郯侯心腹谋士,每日随他出入左右。”
“……定然知道些内情。”
“……这个嘛。”
许攸面露为难之色,摇了摇头。
“吾虽知些许内情,然此等大事,攸亦不敢擅自泄露。”
曹使见许攸没有马上拒绝自己,便知道有戏,连忙说道:
“曹公思念先生久矣,常想请许先生过去。”
“只是许先生已在刘将军处谋得高位,曹公每念于此,常扼腕叹息。”
“今虽不能再尽君臣之义,然亦可全好友之谊。”
“若许先生肯帮衬一二,曹公定不忘先生今日之恩情。”
言讫,曹使将一份礼单递给许攸。
许攸接过,目光只澹澹瞥了一眼,便不动声色地将之收入袖中。
“……咳咳咳。”
许攸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吾与孟德算是旧识,今各为其主,本不该言及太多。”
“只是以愚意度之,冀州会谈若迁延日久,只会落得两败俱伤。”
“最后反倒使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