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嘴,一阵剧烈的干呕,仿佛要把过去几年吞下的所有谎言和屈辱都吐出来。
“霍米加……”
老船长看着女儿崩溃的模样,心如刀绞,那张被海风磨砺得粗糙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只剩下无尽的愧疚和痛苦。
他伸出一只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徒劳地想要触碰女儿,却又在看到她眼中那刻骨的恨意时,无力地垂下。
“阿克罗玛先生!”“老大!”
毒烟队的干部汤姆、杰瑞等人脸色剧变,手立刻按在了腰间的精灵球上,紧张地望向阴影中的阿克罗玛。
“乌兹!动手吗?再不动手的话,我们就要……”
卡宾和快枪队的精英们同样绷紧了神经,手指稳稳地扣在扳机上,目光锐利地投向莫真,只待一声令下。
然而,两位导演这场终局大戏的核心人物,却在这一刻展现了惊人的默契。
莫真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脸上没有丝毫紧张,反而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专注,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传入卡宾耳中。
“No no no!别冲动,亲爱的卡宾小姐,这可是父女对白的关键时间,别抢戏,那可是对戏剧艺术最大的亵渎。”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霍米加身上,仿佛在记录她灵魂破碎的每一个瞬间。
阿克罗玛的反应几乎和莫真同步。
他抬手,优雅地制止了手下躁动的动作,镜片后的眼睛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出伦理惨剧,如同科学家观察实验皿中的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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