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却被黛玉出声喝止了:
“澜依,且先问她话。”
叶澜依这才强压下怒火,咬着牙道:
“你为何要潜入此地,背后可有主使?”
朝日格却只是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问什么问,本来还以为你跟你主子能聪明些,没想到问来问去,还是这点子不上台面的东西!”
此时的叶澜依也平静了下来,面对这样冷硬的朝日格,她反而上扬了嘴角。她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小木牌,木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图案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叶澜依将木牌扔到了朝日格的面前,木牌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我们娘娘待我好,早就许我可以出宫,但我一直留到了现在,为的就是这块牌子。别人不知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我知道。”
朝日格脸色微微一变,但她仍然强装镇定:
“你说得什么东西,我从来没见过这木牌……”
话音未落,黛玉就见叶澜依站起来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而那朝日格的表情,也随之逐渐变得疯狂起来。
朝日格的双手紧紧抓住面前的木板,疯狂地伸着脖颈,眼神极其恶毒,如坠疯魔一般。
黛玉和眉庄被这样的情景吓得不由后退了些,她只能从朝日格狂躁的只字片语中听到“西内”、“卡玛”等不明的碎片。
这些词语对于黛玉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既不是汉语,也不是满语或蒙语,甚至连她稍有涉猎的英文都与之相差甚远。
这一切都随着叶澜依拔出匕首深深扎入朝日格的大腿上后,被朝日格尖锐的惨叫声终结。
叶澜依掏出手绢,深吸了一口气,擦干了沾在匕首上的血渍,将匕首放入刀鞘中重新收好。
待她转身时,黛玉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狂热,被包裹在凛冽的淡漠之中,好似被冰雪包裹在其中的火种:
“娘娘,安大人要立功了,这人是个奸细。”
“日本人……都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