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宫里,有太后和眉庄,剩下的也都是几个翻不起什么风浪的低位嫔位,宜修便专心安排起温宜的生日宴席。
毕竟后面还有七夕家宴和蒙古觐见,再往后还有八月十五的中秋节。然后就是圣驾回銮和胤禛的万寿节,喘不了几口气就又要到年下了……这中间还不知道要穿插着多少大小宴会,要操心的事情这么一数起来,总觉得有点头疼啊。
宜修不知怎的就突然有点怀念华妃协理六宫之时,总大包大揽要做好一切事儿的样子了。
寿康宫里,麒麟香炉里燃着檀香,青烟袅袅映着日光。
太后斜靠在榻上,面上透着点不健康的潮红,身边站着竹息,地下跪着一位太医。
“太后,您这个病,恕微臣直言,还是心病啊。隆科多大人托微臣给您带话,让您千万放宽心,什么都没有您的玉体要紧。”说着拿出一根银针,在药箱底的一个孔洞处一戳,药箱的层板便松动了开来,他掀开层板,拿出了一封薄薄的信。“大人还托我给您带了一份信,望太后安心。”
太后撕开外面的信封,见里面还套着一个信封,而信封上面的字体让她的手也有了些微微的颤抖:“老十四……”太后不由得滚下泪来。
“太后。”竹息出声提醒,递上了一方帕子。
太后见自己一时忘情失了分寸,忙擦去眼泪,沉声说道:“替我多谢大人,也望他珍重自身,朝廷还需要他。”太后顿了顿,然后又问,“我让你给惠贵人请的平安脉,可有试出什么不妥吗?”
“回太后,惠贵人她,体内确实有些不该有的东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