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小小用右手撑地,利落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唯一好用的右肩,将沉重的医疗箱调整到更舒适的位置,打开背包,留下绳子,匕首和兵工厂,以及口粮。
“教官,意思是这片林子现在是我的猎场了,对吧?”
“可以这么理解。你先进去半小时,多个助教再进去,以助教进去时间为准。”
“成。意思说这次以躲避为主?”
“对,只要助教碰了你,你就输。”
她没再多说,转身便向山林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林木之后。
王小小进了山里,部队身后一直有五座山,她只能上三个山头,其中两个是隔壁陆军部队训练的。
她没有深入密林,而是先伏低身体,仔细观察着地面。很快,一行新鲜的脚印吸引了她的注意。脚印很深,步幅大而杂乱,估计是隔壁陆军部队正在进行负重越野或战术训练。
她笑了。
她跟着脚印走,很快便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呼喊声和零星的“枪声”是空包彩弹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潜行靠近,透过灌木丛的缝隙,能看到一支约七八人的小队正在交替掩护前进,进行着战术攻防演练。
就在这时,她看到侧翼一个“阵亡”的士兵,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棵树下,胸部已经有红色的药水,步枪随意地放在身边。
王小小眼睛一亮,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狐狸。她悄无声息地摸到那名士兵身后。
那士兵正无聊地拔着草,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脸上画着几道泥印、左臂被绑在身上、眼神亮得吓人的女兵。
王小小面瘫着脸,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友军兄弟,你阵亡了,武器借友军兄弟一用。”
那士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驳:“哎?你谁啊?我们正在演……”
他话没说完,王小小已经用她完好的右手利落地捡起了他的步枪,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弹匣,里面是空包弹,然后把自己水壶里小半壶蒲公英盐糖水塞到他怀里。
“谢了,兄弟。这是‘补偿’。记住,你已经死了,死人不能说话。”她说完,还不忘顺手戳戳这名“阵亡”士兵被击中的地方,彻底让他“死”得透透的。
不等对方再有任何反应,王小小像一道幽灵,端着枪,迅速消失在另一侧的灌木丛中。
那名士兵抱着水壶,看着王小小消失的方向,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继续“扮演”尸体。
他看了看手里的水壶,拔开塞子闻了闻,嘀咕道:“……味儿还挺怪的。”
她是猎人,又是医生。麻药对她来说,配置起来并不难。背包里的急救用品和山里的几种草药,经过她巧手的简单处理,就变成了能让成年人短暂麻痹的药剂,被她小心地涂抹在削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