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明白了。
从廖教官指出她没敬礼、从一次次让她重复奔跑时。
她就看懂了这背后的用意不是在摧毁她,而是在用最快、最狠的方式,把战场生存的法则砸进她的骨子里。
她之前在心里吐槽“霸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苦中作乐的“口嗨”,是给自己重复极限运动找的一个情绪出口。
但她此刻依旧表现得如同被一语点醒。
因为她清楚,这是教官精心设计的教学环节,此刻他需要的是一个“被点醒的学员”,而不是一个“早已看穿一切的天才”。
接受这份教导,本身就是对教官的尊重。
她猛地挺直腰板,尽管还坐在地上,喊道:
“报告教官!不是!是我错了!谢谢教官!”
廖教官看着她眼中燃起的火焰,知道今天的训练目的,终于达到了。他站起身,恢复了一贯的冷峻: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你今天流的每一滴汗。明天,继续。”
王小小心里呵呵:看,配合得完美。
今晚得让红红把鞋底再加厚一层才行。
她要叫红红把她爹的训练常服袖子改成短袖,裤子改到膝盖,他爹的常服大,她穿到身上宽松,腰间系上皮带就显得精神得体,还能得到表彰子承父业、勤俭节约,传递优良传统,军人形象要好。
她不会傻到改自己的训练常服,毕竟一个年轻女性自己把训练常服改成短袖,很容易被卫道士批判为追求资产阶级作风、不庄重、心思活络。
贺瑾回来,看见她盘坐在地上,身边一个大包,大包上放着一个医疗箱。
“小瑾,帮我把医疗箱放进办公室,你再去打饭。”
贺瑾蹲了下来:“姐,你咋了?”
王小小看着他:“我现在要开始军事训练,今天负重越野长跑五公里,我跑了五次,25公里。”
贺瑾把大包和医疗箱搬进去后,立马去打饭,炊事班班长给他一个鸡蛋,说是给王小小补补身体,三个月后不许输给海陆空学员,毕竟二科第一次收学员。
贺瑾回来:“姐,三个月的考试是和海陆空一起考,你是第一个代表二科学员的……”
贺瑾的话没有讲完,王小小立马知道了,这是说她代表二科参加考试,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王小小突然觉得好兴奋,自己将成为二科举起的第一面旗帜,她必须扛着这面旗帜,冲在所有人的前面,她一定是那群新兵蛋子最强的。
王小小坐在边斗上。
贺瑾:“姐,你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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