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价格高,有8元、12元、16元三个档次。”
王小小一听傻眼了,他们在西城四个大菜,两餐都不要8元钱,吃一只鸭要8元。
“不,我们不配吃。但是我们问问看,我们单独买一只烤鸭带走回去,可不可以???不给也没有关系,回老家,我买鸭子回来给你做烤鸭。”
贺瑾看着他姐,哎!一下子又变小气了。
王小小看着贺瑾,一只鸭子吃不饱讲过鬼,她要吃的饱的菜。
两人啃着肉包子,吃吃喝喝
“小瑾,奶疙瘩你斜挎包里放了多少?奶疙瘩有咸口和甜口,泡茶喝比较好吃。”
贺瑾:“姐,也有原味的,我买的是原味的。”
王小小转头看着这个小破孩:“你买了多少奶疙瘩和酥油?寄给谁了?”
贺瑾眨眨眼:“25斤奶疙瘩和20斤酥油,给我导师了。”
王小小伸手:“小瑾,留下半斤奶疙瘩,剩下交给我保管。”
贺瑾狡辩道:“我问过了奶疙瘩没有糖和盐,只是牛奶做的,可以吃。”
王小小不说话,手伸着,这个小破孩喜欢吃零食,一不注意,这六斤奶疙瘩,回到二科就没有了,半斤奶疙瘩含奶量不少了。
就这样,他们两人在火车上吃吃喝喝到了四九城。
下火车之前他们换了各自爹的55式改装军常服。
王小小和贺瑾交代,“不许提我们是二科学员,我们是军家属暑假探亲,从西城买不到票,听买票叔叔的话转车来到四九城,再买回甬城的票。”
四九城火车站的喧嚣,像一锅滚开的水,瞬间将王小小和贺瑾吞没。
这种喧嚣,与西城站的辽阔、武城站的中枢气息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极致的、密密麻麻的、带着某种政治中心特有的紧张感的喧嚣。
站台上,红旗招展的标语颜色更加鲜艳,字体更加粗壮有力。
广播里播放的不再是简单的车次信息,而是夹杂着社论和口号,声音嘹亮,穿透力极强。
人流不再是“流”,而更像是“潮水”,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中山装、工装、军装、带着补丁的粗布衣嗯嗯。
更多的是穿着绿军装年轻人,维持四九城火车站的秩序。
王小小紧紧拉住贺瑾的手,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这巨大的人潮冲散。
她眯着眼,快速扫视着环境。
“姐,人真多……”贺瑾小声惊叹。
“别东张西望,跟紧我。”王小小低声道。
他们的首要目标是售票厅。
穿过拥挤的站前广场,售票厅的情况更是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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