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一点。您身为军队高级干部,更应清晰界定‘公’与‘私’的边界。
您将可能涉及滥用职权、压迫未成年人的行为定义为‘家事’,试图逃避组织的监督和规则的审查,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倾向。
组织同意断亲,意味着认可并保护这种新的社会关系。
您现在的行为,是在破坏这种被组织认可的关系。
因此,我是否‘言重’,不应由您的主观判断决定,而应由组织纪律和法律法规来裁定。”
他顿了顿,最后给予致命一击:“如果您坚持认为这是‘家事’,并试图以此为由拒绝组织的审查和规则的裁定。
那么,我将不得不认为您是在试图建立一种‘规则之外的特权’,这与我军‘官兵一致’、‘纪律严明’的原则严重不符。
作为王家的一员,我有义务向您的上级或相关纪律部门反映此事,以澄清概念,维护规则的严肃性。”
乔老爷子彻底哑口无言,后背甚至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发现自己所有的退路都被这个年轻人用逻辑和法律堵死了。
这种认死理的愣头青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在乎人情,不在乎官职,他只认那条冰冷的、却无人敢挑战的线。
老太太还想撒泼,乔老爷子猛地一抬手,制止了她。
他看了一眼王漫,又复杂地看了看王小小等人,最终无力地挥了挥手。
“行了,别说了。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