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女人则略显疲惫,手里抱着男孩,看样子比女孩大。
男孩哭吵着要吃糖,女人拿出糖给男孩吃。
小女孩端着水回来,女人给男孩洗手擦脸。
女孩立马拿上热水瓶打热水,一家子洗完脚,再去倒水,又打了一壶热水。
王小小汗颜~
她们都没有在火车上洗过脚……
王小小在族里和军家属院很少见,即使重男轻女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是政治错误,这时候女性能顶半边天,不是说说,这是政策。
但私下王小小倒是知道,家里事情女孩子做,钱财分配上是男孩得。
去年她爹带她回部队,如果在火车上,她爹敢这么对待她,她估计下了火车立马拍电报给二伯和大伯,她立马坐火车回老家。
乔漫丽起身想去厕所时,看见那家四口正在安排睡觉的位置。
女人抱着儿子和女儿挤在一个下铺,男孩却扭着身子抱怨:“太挤了!我要自己睡!“
女人为难地看向丈夫,男人皱了皱眉,对女儿说:“你打地铺。“
小女孩低着头,默默抱着从行李里取出的薄毯子。
乔漫丽看见她手腕上还有几道红印子,像是刚被藤条抽过的痕迹。
这让她想起自己在上一任丈夫家,因为生的是女儿,一直被前婆婆蹉跎的岁月。
乔漫丽板着脸问:“军人同志,我想问问重男……”
王小小打断:“后妈,让这个小女孩和你一起睡。”
军官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这位同志,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他能在公开场合直接重男轻女,对女儿的态度显示其可能出身农村,政治不敏感,不是说城里不重男轻女,但是明面上不敢,影响升官。
后妈的质问,这不是帮这个小女孩。
女孩怯生生地看了她们一眼,男人就转头又道:“不用,让她自己来,这点事都干不好,以后怎么独立?女娃子不能太娇气。我像她这么大时,天天睡稻草堆。”
女孩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吭声,只是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
王小小注意到小女孩听到这话时,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王小小拳头都握紧了。
贺瑾探出头来:“军人叔叔,您是哪个部队的?我父亲是XX军的贺建民。“
军官脸色一变。
贺建民是军区有名的战斗英雄,军衔比他高三级。
他僵硬地笑了笑:“原来是贺师长的公子。那就麻烦这位女同志了。“
贺瑾眨眨眼说:“我不是我亲爹的公子,我亲爹常说我是他的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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