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姐,啥意思?听不懂~”
“我们要每天多次反省自己。”
“不是说三次吗?”
王小小回忆:“古文里的三不是确指三次,常表示多次。”
贺瑾似懂非懂点点头,反问:“姐,我们要反省啥?”
王小小……
“反省你少吃一些糖”
王小小趁机打开柜子要教育他们,一看柜子,大白兔奶糖少了两包,用报纸包的糖。
眼角就看见小瑾和军军偷偷摸摸要溜出去。
这两小混蛋……
“小瑾,军军,给我解释一下?”王小小。
这一晚,这两个小崽崽在王小小的‘教育’中度过…
次日中午,王小小凭着二科的学员证进了陆军部队。
王小小站在汽车维修间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机油、汽油和金属的味道。
维修间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还有电台播放着略带杂音的新闻广播。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背影。
徐富贵穿着沾满油污的旧军装,背心都被汗水浸透了,正背对着门口,半趴在一台发动机上,手里拿着扳手,胳膊肌肉贲张,正跟一个锈死的螺丝较劲。
他肩膀宽阔,脊背像山一样厚实,动作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和利落。
左边空荡荡的裤管随意地卷着,塞在腰带里,沾满了灰。
一副磨得发亮的木拐杖就随意靠在旁边的工具柜上,像两件随时待用的工具。
她的心定了一下。
本来想按照陈国栋的方法,细心安抚,小心请求。
看到这里,她决定换了一种方法。
谁带的兵像谁!
她爹是那种带兵凶狠、作风强悍的领导,爹经常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柔情安抚不存在的。
“徐叔!”她喊了一声。
徐富贵转头,他目光锐利地扫过王小小,又落在她脸上。
他的声音粗粝,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毫不掩饰的疑问,“你咋跑这来了?团长有啥任务?”
王小小走上前,把手里的饭盒放到铁台子:“昨天去陈政委家,张阿姨非让我给您带点吃的,说是感谢您上次帮她修好了收音机。”
徐富贵看了一眼饭盒,又看看王小小,眉头没松开:“修个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