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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伦一手捧著一张泛黄的羊皮纸。
羊皮纸的边缘有些磨损,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在羊皮纸上面,压著的正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金冕。
只是金冕的光泽已经有些黯淡,不復往日的璀璨,上面还有些奇怪的痕跡。
看著就像一只蟑螂化水,印上去似的。
不过印记很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母亲,是母亲……”
海莲娜拉文克劳喃喃低语,声音里带著难以抑制的颤抖。
在这一刻,迪伦的身影在她眼中仿佛完全消失了,她的整个心神都被那顶金冕牢牢吸引。
她缓缓伸出虚幻的手,想要去捧起那顶承载著无数回忆的冠冕。
可当手指毫无阻碍地穿过冠冕时。
她才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早已是幽灵之身,再也无法像生前那样真切地触碰实物。
“你是从哪里找到这顶冠冕的”
她的话语里,已然承认了自己就是海莲娜拉文克劳。但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中能看出。
她心中仍有疑虑,否则不会拋出这个问题,也不会流露出这般仿佛久別重逢的复杂情绪。
海莲娜清楚地知道,拉文克劳的冠冕被存放在有求必应屋里。
可她作为幽灵,根本无法独自进入那里。
这意味著,至少在伏地魔將冠冕放入有求必应屋之后。
迪伦取出冠冕之前。
她曾趁著某个人进入有求必应屋的杂物间时,一同跟了进去,並且在那里发现了这顶冠冕。
可一个能发现有求必应屋的人,又怎么会只进去一次呢
由此不难想像,海莲娜拉文克劳虽然未必能隨时见到这顶冠冕,但也绝不该有此刻这种仿佛阔別了数百年的强烈情感。
“在有求必应屋,女士。”
迪伦看了一眼空旷的走廊,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四周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如我们一起去罗伊纳拉文克劳夫人留下的密室详谈那里还有她留给你的信。”
其实不用迪伦多说。
海莲娜的大半注意力早就落在了那张羊皮纸上。
只是她如今的状態,根本无法拿起那张纸,只能眼睁睁地看著。
听到迪伦的话,海莲娜点了点头,身影一晃,直接消失在了天板里。
“我在有求必应屋门口等你。”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著一丝急切。
迪伦无奈地摇了摇头,將手中的冠冕和羊皮纸小心地收回挎包,迈步朝著八楼走去。
他现在还不准备直接让海莲娜跟拉文克劳见面,把她带到密室里,先瞧瞧看她什么反应再说。
直接把海莲娜掳走,学校方面说不定还会发现什么。
毕竟,海莲娜又不像皮皮鬼,就算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等迪伦来到八楼。
走到那幅描绘著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对面。
在墙前来回走了三次。
隨后,墙面之上渐渐显露出一道道繁复的纹。
这些纹相互交织,最终组成了一道与平时见到的有求必应屋截然不同的门户,透著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这就是……”
海莲娜的身影从墙壁中浮现出来,看著眼前这道特殊的门户,眼中充满了惊讶与好奇。
“这是罗伊纳拉文克劳,四位创始人中,最为聪慧的那位,所留下的密室。”
迪伦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请。”
海莲娜的內心显然有些踌躇,眼神在门户上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向前飘去。
穿过那道门户,映入眼帘的景象並非想像中那般富丽堂皇,反而是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