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家属肯定会否认，毕竟事情是物业做的，他们怎么会应下来。
可这事儿闹到物业去查监控也没用，为了掩盖自己的行动，物业那边一早就做了准备。
宋九很久前就发现电梯里的摄像头坏了，那小区内其他地方的也可以坏掉。
死无对证的事情，谁说得清。
但凡下楼的人忍不住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或者对尸体有什么不敬，刚才那场集体乱杀砍人事件，也就一触即发了。
宋九想着，给尤琪发了条消息，嘱咐他别开门，楼下出了大事，怕有些人杀红了眼，上楼去其他门户找茬。
尤琪表示明白，会好好看家！
宋九安心出门，刘诚诚给的宠物药品制造工厂距离汤臣小区有些距离，小电车行驶了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药厂的大门是锁着的，但保卫科有人，坐着一个干干瘦瘦的小老头，正在看电视，乐呵呵的。
宋九走过去敲他的玻璃窗，窗户是上锁的，老头隔着玻璃问她，“你有什么事？”
“我找你们老板魏宁，有朋友帮忙联系过了，她在厂里吗？”
“哦！你是宋老板吧！我们魏老板嘱咐过了，你来了就直接请进去！”
小老头这才从抽屉里揪出一只戴过的口罩，顺手拿过旁边的电动开门遥控器，从保卫室小跑着出来开门。
“宋老板，你是一个人来的？”
“嗯，有什么问题吗？”
宋九看向小老头，这人是真的矮，仅仅到她的肩膀高，关键还有一边的脚，略微有些跛。
“没什么问题！就是我以为这种天气，来做生意的应该至少是个魁梧的人，还要带着一群人一起出门才行！
结果你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这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你一个人出门不害怕吗？”
老头语气平和，这样子像是个温和的邻家爷爷，惊讶的问你“怎么这么晚都没吃饭”一样。
宋九是有经验的，她并不打算透底，所以随口说道：
“大爷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一个人来！我的人都在外面的马路上等着呢！”
“哦，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老头走路不快，好半天才带着宋九上了主楼的台阶。
刚进门，便被大门后面那站成左右两排的迎宾队伍，发出的参差不齐的“宋老板好”给震惊到了……
左右各20位中年妇女，一眼望过去，竟然无一不是身患残疾的人！
看着面黄肌瘦、可怜巴巴，但精气神很足。
宋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