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李仁淑一眼：“哦？这是提醒，还是诈唬？
“我们两家公司，只要有一家先破产，另一家就赢了。
“在均分收益的情况下，你们裁员，我们不裁员，那输的就一定会是我们。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当然，如果你真的不裁员，我会非常乐于见到那种情况的。”
……
……
回到公司，付晨第一时间迎了出来。
“怎么样？”
李仁淑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这次是一道关于煎饼摊的问题，我们拿到了一条数据，稳稳地拿下了。
“只不过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所以只能追加一万投资。
“不过还有个好消息，对方答应合作了。
“从下一次游戏开始，我们可以各赢一轮。”
付晨很高兴：“太好了，不过……对方是真心合作吗？会不会存在骗我们的可能性。
“毕竟我们在市场营销环节逐渐追上来了，他们用常规手段无法锁定胜局，也可能会动一些歪脑筋。”
李仁淑考虑片刻：“嗯，也确实存在这种风险。
“如果我们执行方案，而他们在中途变卦，就会瞬间拉开5万的经济差。
“到了游戏的后期，每一笔钱都至关重要。”
付晨想了想：“我们之前遇到过其他第8社区的玩家吗？如果曾经建立过合作，倒是可以更好地确立互信。”
李仁淑摇头：“『血液扑克』里没有遇到，『相亲游戏』里，林律师他们遇到过第8社区的焦洪涛，其他第8社区的玩家应该也有，但没什么存在感。
“田钒这样的聪明人，签证时间应该很多，大概率没参加『相亲游戏』。
“总得来说，我认为这个风险值得冒。
“在轮到我们赢的时候，还是得认真做估算，尽可能填写相近的数值。这样一来，即便他们变卦，我们也不一定输。”
付晨点头：“好，那就这么办。”
李仁淑稍微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个事情，在我们达成合作之后，田钒大概率会把员工全都裁掉，一个不剩。”
付晨有些意外：“全都裁掉？工伤的那些呢？好吧，肯定也会裁掉。
“但这毕竟是审判游戏，他不怕触发什么特殊机制吗？”
李仁淑表情变得凝重：“问题就在这里。
“如果他把员工全都裁掉，而我们保留一部分，那么每一轮我们都会多花四五万。
“如果我们能一起撑到经济寒冬结束的话，那当然是皆大欢喜。
“但如果撑不到，那最后输的只能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