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将这支反坦克小组给炸上了天。
澳军的反抗非常激烈,他们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在阻挡秦军的推进。
炮火声渐渐逼近市区,第六师师长威廉姆斯站在临时指挥所里,手中的伤亡报告不断更新。
部队已经减员超过三成,整条防线上到处都是溃退的士兵。
他实在是顶不住溃败的压力了,随后对着通讯部吼道:“命令所有部队撤往第三阵地!快!”
第二道防线的失守让达尔文市区直接暴露在秦军炮火之下,城内的居民蜷缩在地下室里,妇女们紧紧搂着孩子,男人们则沉默地听着越来越近的爆炸声。
玻璃窗在冲击波中嗡嗡作响,偶尔有流弹击中屋顶的声响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当第六师的残部跌跌撞撞地退到第三道防线时,一支新兵师正好赶到。
这些年轻的面孔上还带着稚气,不少人连枪都拿不稳。
新兵师师长快步走向威廉姆斯,两人在弹坑旁简单交谈。
“情况很糟,秦军的火力太猛了,我们的重武器几乎全毁。”威廉姆斯用清水抹了把脸,洗掉脸上的硝烟。
新兵师师长望向远处不断腾起的火光,眉头紧锁。
“让小伙子们立即构筑工事,挖防炮洞,越深越好。”
新兵们手忙脚乱地拿起工兵铲,在老兵指导下开始挖掘。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颤抖着问身旁的老兵:“我们......真的能挡住他们吗?”
老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往弹匣里压着子弹。
远处的炮火声越来越密集,秦军的炮击已经开始延伸。
新兵师师长站在战壕里,看着这些未经训练的新兵,心里明白这场战斗的结局。
但他还是整了整军帽,对着通讯兵下令:“通知各团,准备接敌!”
......
秦军的炮火覆盖了达尔文市郊的全部防线,平定者自行火炮的轰鸣声昼夜不息,将澳军工事炸成一片焦土。
天空中的入侵者战机盘旋俯冲,精确摧毁任何集结的澳洲部队。
虽然澳军不断有增援赶到,但绝大多数都是临时征召的新兵,面对秦军精锐海军陆战队的猛烈进攻,防线很快被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缺口。
澳军第六师和新兵师在第三道防线坚持了不到四十八小时,伤亡就已超过半数。
弹药紧缺,士气崩溃,大批士兵开始擅自逃离阵地。
师长们不得不下令撤退,但溃逃的速度比命令传达得更快。
装甲车辆被丢弃在路边,伤兵躺在担架上无人运送,整个达尔文市郊的防御体系彻底瓦解。
秦军坦克碾过最后的防线,步兵分队迅速控制市区要道。
残余的澳军部队放弃了巷战,仓皇向南部城市凯瑟琳溃退。
他们丢下了所有重装备,甚至在慌乱中堵塞了撤退的道路。
当最后一批澳军逃出达尔文市区时,秦军的黑龙战旗已经插上了市政厅的屋顶。
而在远处的公路上,更多的澳洲援军仍在赶来。
第七师、第八师,以及刚刚从墨尔本火车转运而来的又一个新兵师。
当他们得知达尔文市已经陷落时,指挥官们犹豫了。
继续前进意味着要面对秦军完整的防御体系,而撤退则可能让整个北部地区沦陷。
最终,这些部队选择在杜拉克市构筑新的防线,准备迎接秦军的下一次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