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炭,就是尖叫着逃出掩体,然后被等候多时的秦军点名打腿,让他们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天津守备司令部的院子里,最后几十名日军士兵挤在一起。
他们中有人开始哭泣,有人疯狂地往弹匣里压子弹,还有人呆呆地望着天空。
“司令官阁下......”副官颤抖着推开办公室的门。
天津守备司令正跪在地上,面前摆着一把短刀。
他脸色惨白,双手不停地发抖。
“八嘎!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司令怒吼道,声音却比平时虚弱了许多。
“秦军...秦军已经到门口了......”
司令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抓起短刀,却又放下。
“你......你来当我的介错人。”守备司令官对着副官说道。
副官刚要点头,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司令部的大门被犀牛坦克一炮轰开,紧接着是密集的脚步声和枪声。
“快,快动手,秦军要来了!”司令催促道,慌乱的解开扣子。
副官举起刀,等待着司令官切腹,随后了结他的生命,这时却听见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开。
五名秦军士兵冲了进来,枪口对准了他们。
“哟,这是在表演什么节目呢?”领头的上士看着几头鬼子跪在地上那滑稽的一幕咧嘴一笑。
司令的手一抖,短刀掉在了地上。
“捡起来,继续啊!”上士用枪口指了指地上的短刀。
“不是要给我们表演一个切腹吗?给我们开开眼呗。”
司令颤抖着捡起短刀,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尖抵在肚皮上,又缩了回来。
“切啊,刚才不挺有骨气的吗,还下令抓百姓上城墙当人质,你的那股子武士道精神呢?”
“我......我......”司令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副官看不下去了,举起军刀说道:“阁下,我来帮你!”
“你滚一边去,让他自己来!小鬼子,不是整天吹嘘武士道精神吗!”
司令第三次尝试,刀尖刚碰到肚皮就缩了回来,他崩溃大哭:
“我......我做不到啊,我怕疼!”
“切,快切,我们都等着呢!”秦军士兵们起哄道,都想看小鬼子所谓的切腹自尽究竟是什么样的。
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哄笑,更多的秦军士兵挤在门口看热闹,有人甚至开始下注赌他敢不敢动手。
“龟儿子,老子赌五块大洋,这狗日的小鬼子绝对不敢切!”122师一名战士叼着烟,从兜里掏出几块银元拍在地上。
“格老子滴,老子跟上!赌他最多划破点皮就要喊娘!”另一个川籍战士也摸出几块大洋。
旁边一个老兵插嘴道:“日你先人板板,你们莫要小看人!这龟儿子好歹是个司令官,总要装装样子嘛!老子赌他敢捅进去一寸深!”
“放屁!你娃儿看嘛,这怂包手抖得跟筛糠一样,能捅进去老子倒立吃火锅!”最先开口的士兵吐掉烟头说道。
“要得要得!”周围士兵哄笑起来,纷纷掏出银元下注。
有人甚至开始吆喝:“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办公室里的司令官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川话叫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握着短刀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刀尖在肚皮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却怎么也不敢用力捅进去。
“八嘎!你们这些混蛋!”司令歇斯底里地骂道,却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行了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把他捆起来带走,这种怂包,连切腹都不敢,还当什么司令。”
上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战士们上前将小鬼子架走。
两名士兵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司令拖了出去。
副官想反抗,被一枪托砸晕在地。
当司令被拖出司令部时,外面的日军残部已经全部投降。
他们跪在地上,双手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