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最棒！”
杨毅坐在车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玖和程栩欢声笑语，忽然就觉得这一刻的明玖特别迷人，远比那天在马场还要外露。
程栩一看他的眼神就心里打鼓，默默地给杨毅贴上了6号竞争者的标签。话说他爸爸的竞争者这么多，他还能不能行？
晚上回去，在明玖去洗澡的时间程栩就将今天的见闻和程熙年说了一遍。听说又多出了个杨毅，程熙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就说不能让明玖回去，一回去就是无数的狂蜂浪蝶。
偏偏他如今只能待在S市，什么事都做不了。
临了要挂电话的时候，程栩忽然问了一句：“爸爸，姐姐说你不行，不行是什么意思啊？”
程熙年一愣，眼神有些疑惑：“不行？”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程栩很认真地点头：“对啊，前天回来的时候叔叔阿姨问你来着。姐姐说你和她是姐妹。说你不能生，不能生就等于不行，爸爸，你是真的不行吗？”
别看程栩平时话少，但是语言表达能力不弱，他只是不愿意和别人说话而已。如今将明玖和金韵以及秦东耘的对话搬出来，他复述得可有条理了。
程熙年彻底搞明白了，所以明玖知道他不能生，但是她直接将不能生和不行划上了等号。在明玖眼里，自己就是不行？就是好姐妹？
难怪她这么有边界感的人，从前第一次去他家还要去住酒店，在知道他不能生后，立刻就改口同意在家里住下，感情是对他无比放心。
褪去了一开始的惊讶，程熙年后来越想越觉得好笑，所以他该怎么就着明玖以为的自己不行这一点来为他筹谋？
别说他心机，追求中耍的心机那叫心机吗？
明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程栩已经挂了电话，他将夏凉被拉到下巴下方：“姐姐，你洗好了？”
“嗯，”明玖将毛巾扔到一边：“我爸爸给你洗好澡了？”
“嗯嗯，叔叔还带我玩水了。”程栩翻了个身抱着明玖的手：“姐姐，我们一定要和苏墨哥哥他们一起出去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