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这深深刺痛了蒋梦淑。
她这个女儿是真的不打算认她了,无论她怎么闹,她都不把自己当回事。
她这次是真的哭了,哭的心碎不已,“小月啊,妈错了,那也是没有办法啊,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帮帮我吧。
只要你们一句话,就能把国平放出来,我不能没有他啊。”
林月依旧没有搭理她,蒋梦淑这种人自视清高,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么爱面子的人,居然为了个男人低声下气的,看来两个人是真爱。
蒋梦淑见林月还是一脸冷漠,顿时变得歇斯底里,对着公安大声喊道。
“我要举报,她和我是一伙的,我卖的那些东西她也有份,你们把她抓起来。”
公安不耐烦的开口,“你就省省吧,她拉不了她下水,还是想想怎么将功补过吧。”
蒋梦淑不甘心,“我没有冤枉她,她手里有吊坠,那是我养女给她的东西,那东西也是我爸留给我的,她拿了想据为己有。”
蒋梦淑已经失去理智了,林月不帮她,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林月这时候才有了反应,常景祥也看向了蒋梦淑。
蒋梦淑自以为又拿捏住了林月,得意的昂起头,“林月,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我可以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让你平安度过后半生。”
林月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和常景祥对视。
他们一直想不通那个吊坠的由来,为什么它像是一条线,连接着白鸽他们一次次的行动。
现在听蒋梦淑这么一说,事情顿时就明了了。
蒋梦淑的父亲是有名的考古学家,他借着考古研究的名头,挖掘倒卖文物。
这吊坠应该是他偶然间发现的,知道它的神奇作用之后,和左治国的父亲联手做了那些机关。
最后因为分赃不均,起了内讧才被人给弄死了。
蒋梦淑还在大喊大叫,“林月,你别以为常景祥能护得住你,他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你最好现在就求我,要不然你们的下场会比我更惨。”
林月还真是被她的话震惊到了,蒋梦淑知道黑风的事,那就意味着她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常景祥挡在了她的身前,“没事,我来处理,你别担心。”
蒋梦淑没有等到林月的低头,哭嚎着被公安带走了。
“林月,你不能不管我,我可以和你交换,你帮了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公安和看热闹的人走了以后,常景祥把事情告诉了常母。
常母激动的差点晕倒,“怎么会这样?那你爸呢?你爸怎么样了?”
她一门心思放在儿子和孙子身上,没有注意到常父有什么不同。
常景祥柔声安抚她,“我爸没事,有人帮忙照顾他,现在还不能把他接回来。
我现在需要找个理由把你和小月还有孩子送出去,这样我才能毫无顾忌的和他们战斗。”
常母抚着胸口喘气,“我身体不舒服,要去京都看病,让小月陪着我去,孩子自然也是要带上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妈相信你的能力。”
常母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知道孰轻孰重。
林月想就下来帮忙,她不放心常景祥一个人。
常母知道儿子和她说的意思,悠悠开口:“小月肚子里还有孩子,这一次就不跟着你们冒险了,就和妈好好待着。
妈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怕是照顾不好小宝,没个人在身边不行。”
林月这下子也不能说什么了,他们把孩子丢给老人本来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现在常母身体还不好,她就更不能推脱了。
常母让林月去给假常父打电话,“小月,去给他打电话,就说蒋梦淑来闹的妈又犯病了,难受的不行。”
林月去客厅打电话,常母嗔怪的说道:“臭小子,早有决定了不和妈早说,妈要是没反应过来,看你小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