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面色不好,她进入陨石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西王母。
她说:“孩子,你来了。”
很不好的感觉,不太妙的情况。
然后下一秒,体内的蛊虫破茧了,无数记忆钻进自己的脑子中。
“来无影,去无踪。”
声音随着人影一起消失在陈文静的感知范围之内。
故此她对西王母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推断出西王母很有可能取代自己之后。
“这不是挺好的,赶路多快的,说不准她现在就站在我们身后,一眨眼的功夫又出现在我们身前。”
这细丝要是绑在西王母身上,那自己岂不是很有可能可以尝试到飞一般的度。
就像放风筝一样,自己则是那个风筝。
“小张,你怎么全程都不说一句话?这是打算梦游全程。”
应鸦拉了拉手上的鞭柄,转头看向安安静静的小张同志。
“嗯。”
突如其来的出声,可是把应鸦震惊到了。
他的脚步猛得顿住了,走在最前方的陈文静被迫停止了脚步。
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呲着牙,这是疼的。
陈文静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不要等下还没有见到西王母,自己就人头落地了。
幽怨的视线轻飘飘落到应鸦身上,只不过应鸦自动屏蔽了陈文静的视线。
“小张,你不傻了!”
这是真得高兴,傻子是挺可爱的,只不过傻子是负担。
张起棂下垂眼睑,伸手扯扯腰间上的鞭子,力道并不大,应鸦就放任了小张同志的小别扭。
这话没人会回答的。
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抬起来了,默默注视着应鸦,似乎在控诉应鸦的用词。
看着这清醒无比的眼眸,应鸦点了点,这眼神才对味嘛。
那呆呆傻傻的眼神太呆了,眼睛都不亮了。
“小张,这鞭子可是保障了你的安全,你要是失踪了,我都找不到你人”
“你看,咱们的文静阿姨多听话。”
应鸦手上的手电筒转向陈文静,将陈文静笼罩在光明之下。
狼狈两字在陈文静身上展示的淋漓尽致。
“你看,现在的文静阿姨多安全的,不用担心她突然失踪”
摩挲在鞭子上搞着小动作的手,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张起棂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就好极了。
隔着应鸦,两位受害者相对视上了。
陈文静表示自己现在不想说话,就她现在这个状态,应鸦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脸上血糊糊的,走路姿势奇奇怪怪的,要不是自己变异过,现在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血”
他一眼就看见了陈文静脸上的血痕,那是有着走向笔锋、刻意画的图案。
陈文静不可能自己在自己脸上作画,也不可能画这种奇怪的图案,所以嫌疑人只有一个。
不过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垂在腿侧的手微微蜷缩着,他的手上没有一点血迹。
五指攥成拳头,没有伤口撕裂的感觉,不像是开过口的手。
陈文静脸上的血,并不是自己的。
“这图案好看吧,可是我的独家秘术。”
“文静啊你看我对你多好的,又是贡献出珍贵血液,又是画图,还分文未取,你忍心嘛?”
应鸦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对陈文静展开了眼神攻击。
“说人话。”
“好心的文静,总不能让勤劳的人打白工吧”
暗示十足的话,是个人都能听明白。
“怎么会呐。”
“我陈文静不差钱。”
一字一顿,咬得死紧。
“那就好,毕竟我是真得没有钱。”
“小张,你可要帮我作证。”
这下子陈文静的脸色从白转向黑。
她觉得之前安静的氛围就很好,张起棂一清醒,各种糟心事都吻了上来。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