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了。
放眼整个留级生院，除了暴君之外，哪怕是其他两位五巨都未必有这个资格，至少在堕龙这里未必有那么大的威胁！
“不需要，既然是为你准备的，那就好好享受吧。”
堕龙此时整个形象已然化身修罗，全身上下散发着森森鬼气，也不见他脚下有所动作，整个人就以超出常理认知的方式平移了过来。
不仅速度奇快，关键是飘忽不定形同鬼魅，令人根本无从判断他的行进路线。
“鬼步……”
林逸眯起了眼睛，堕龙的个人情报即便百家社都难以得到，即便有也不敢轻易给自己，但天机阁却没这方面的顾虑。
自五巨会议之后林逸虽然没有直接同天机对话，可跟长老言尘却是又打过两回交道，其中自然少不了谈论堕龙此人，情报说不上全面，不过其中有很多信息还是极有价值。
比如说森罗领域，比如说鬼步。
鬼步绝对是林逸至今所见过最诡异的身法，没有之一，哪怕是自己的无常步在这方面都远远无法企及。
无常步固然也是飘忽不定，可至少还是人类的步法，然而对方的这身鬼步，却已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某种程度上，这玩意跟空间领域一样，已经触摸到了某项法则的边缘，只不过后者触及的是代表着世界本质存在的时空，而堕龙的鬼步，触及的则是死亡与灵魂。
想到这里林逸不禁多出了几分明悟，目前所接触过的几位巨头终极大圆满高手，或多或少都已经开始涉及代表着这个世界最底层逻辑的各项法则，难道这才是踏足巨头终极大圆满的关键？
仔细想想，到了巨头大圆满层次的各系领域本身，何尝不是对于各项法则的小规模预演？
一时间，林逸竟是不由自主进入了顿悟状态。
顿悟本是好事，林逸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顿悟都必然预示着巨大提升，也许是明面上的境界，也许是更深层次的底蕴，基本上只要有过一次顿悟的修炼者，必然都前途远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