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来人按住,不由分说打横抱起递给了风笛:
“死在血潮里边了剑不好捡,好歹考虑下我行不行。”
凌等闲抱怨着从背后抽出大剑,沉重的手感让他驱散了些许疲惫,号角的剑确实好用,他都有点想买下来了。
但理智告诉他风暴突击队的东西肯定不便宜,证据是风笛送给他的那把破城矛。
“笛子,这里交给我,送她回后方休息,矿石病抑制剂我还剩最后一支,给她用了。”
“小闲,量力而行。”风笛点点头,看着血色怪物再次围拢试图发起进攻,有一丝担忧,“我马上回来帮你。”
“放心,我能撑到术师们补好防御工事。”他主动走出了防御阵地,白焰无法使用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带伤作战,也改变了一些作战风格,尤其是,如何避免受伤。
血潮仿佛慢了下来,他似乎回到了那片月下冰原,玄虚的寒意连由虚入实,伴随他一剑从记忆中粉碎血敌!
“一剑霜寒!”
沉重的大剑和双剑姿态,不同的姿态,同样的剑势,前者如暴雪无涯,后者如寒夜将明,但就结果而言,敌人都会如冻河中冻结的冰块般碎裂。
鲁珀望着他全力施为的战斗,眼中疲惫再难掩饰,血管中矿石病带来的痛苦和脱力的疲乏让她需要一点休息时间恢复。
风笛抱着她迅速奔向队长所在的后方营地,不再回望凌等闲,她总算清晰地确定了一点,当初需要她保护的落魄少年,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
……
“拉芙希妮,这场战斗你们是否未曾设想过失败的结局?”
没有人能清晰地看到最高处掌控全局的术师台的情况,而这也给了红龙姐妹谈话的空间。
“……玛尔德琳中尉设想过了,一开始,我们就是劣势。”脸色苍白的拉芙希妮还在恢复,她感染了了矿石病,平时作为德拉克她的体质对矿石病的抵抗都还算轻松,但在此刻,痛苦正在乘虚而入。
“我也想过,如果你在会不会更好,但是……”
“哦?我亲爱的妹妹,你似乎终于有了那么一点自信了?”姐姐戏谑地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危险和欣喜同时逸散,拉芙希妮曾经无比害怕她的这副神态,但现在,她觉得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加上你和你的队伍,我们的数量也远不及血潮。”
“我们此时还能有精力对话,是依赖于血色怪物没有的战术规划,而防御工事彻底倒塌的那一刻开始,才是这场战斗定输赢的时候。”
“而现在看看,这场战役失败的到来也只是时间问题。”驱使死火的红龙实际上也并不轻松,她再次释放了大面积的火海,怪物们受影响的程度比上一次更低了。
“……当战况走向不好的事态时,我们将对外界最近的公爵军队进行求援——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定性的守御战,而很显然,这一次我们的确无法依靠现有的力量击溃血潮。”拉芙希妮说了很多,似乎是想向自己的孪生血亲展示什么。
“错了。”
“……什么?”
“从一开始你们就错了,”红龙喷吐着死火,冷漠道,“我天真的妹妹啊,你们真的认为一支没有素养、没有装备条件、甚至连人数也看不过去的战团能够靠自己化解这份危机?”
“从一开始,你们就该开始联系外界。”
“……了。”
“什么?”德拉克没有听清妹妹的干瘪的话语。
拉芙希妮艰难地开口道:“我们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已经尝试了。”
燃烧着紫火的红龙立刻意识到了那个可怕的可能:“难道……”
“那片血雾……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手段,阻断了我们对外界信号的传递,我们被彻底封锁在了这片区域里了。”
姐姐立刻停止了施法,血色怪物再次冲锋,战场上深池的伙友盾卫和伙友影刃开始倾力与之搏杀。
“姐姐?”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