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比赛几乎没有人押注,因为他的屡屡缺席,这样的欢呼,他多少能听进耳了。
不过,他还是得完成他想做的事。
把焚风骑士的大剑插在地上时,就已经代表他对那个有着良知的骑士的约定已经完成,接下来,是他真正想向锈铜骑士宣泄的怒火。
奥尔默已经再度爬了起来,却看到白金骑士将自己其余两把剑也插在了地上,只身向他走来。
“在比赛的关键时刻白金骑士竟然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举动——他抛下了武器!他为什么要放弃已有的优势?他究竟想做什么?”大嘴莫布说出了所有摸不着头脑的观众们的心声,而锈铜骑士则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狂笑着挥动斧头劈了过来!
凌等闲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巨大的力道砸得他飞起,武器也脱手而出,还没等他落地,一脚又落在了他的腰间,接着莫名而来的寒意席卷他全身,他无法做出有效的防守,只得像个无助的脱毛牙兽哀嚎着承受这份“暴力”。
“赤、赤手空拳!白金骑士赤手空拳地将锈铜骑士的精良铠甲砸得变形了!白金骑士赢得了比赛!快!裁判去把锈铜骑士拉下场地!白金骑士有点不理智!”
实际上,凌等闲很冷静,在宣判比赛结束之后他便停了手,他俯视着早已在第三拳之后便不省人事的奥尔默,回答了他此前的问题:
“因为你不配。”
在观众席渐渐从他方才震撼的举动中回过神来予以的掌声中,他用开始感到疼痛的手起出武器,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赛场,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有一股郁结在胸前的什么东西解开了。
是了,他没办法视若无睹。
在光线逐渐消失的走廊拐角,在他即将迈出下一步的时候一把匕首横在了他眼前。
他没有做什么,他感觉到有人了。
“很神气嘛,刚才在场上。”带着些许怨念的白色身影施施然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