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道,“除了游击队和新兴的整合运动,我从未听说过任何的反抗行动。”
“并且据我所知,游击队前身是乌萨斯的军队,大部分人都是非感染者。”
“期待非感染者的人性大义,却继续逆来顺受,就算觉醒了源石技艺也帮不了他们。”
少年静默片刻,道:“那是来自国家层面的迫害……”
“那我又算什么?”拉普兰德低下头和他四目相对,伸手触及他的脸颊,灰色的眼睛里尽是火焰,“也许他们并不如我强大,但他们始终都还有一条命,如果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就白白逝去自己的生命,渴望大义,渴望怜悯,世人永远听不到他们……我们的声音。”
凌等闲看着那对灰色疯狂的眸子,眼神慢慢清澈起来,不由一笑,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趁拉普兰德愣住之时起身,心中有了决断。
“谢了拉普兰德,我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我先去筹备一下今晚的晚饭去买——”
回答他的是拉普兰德进房拔刀的声音。
但等她出来意识到自己作了个大死的凌等闲早就逃了。
拉普兰德看向驰雨,驰雨摇摇头叹了口气。
凌等闲明白了斗士塔露拉所想,他也提前预见过悲剧,高塔上魔王的为回敬不义的咆哮,黑蛇在深渊中的吐信,赤霄斩断桎梏梏的剑鸣。
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那么,就竭尽所能,去改写悲剧的结尾!
他坚信自己做得到!
就像他敢去接魏彦吾一剑那样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