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铁木无月，赵天宝才微微眯起眼睛，迸射一抹光芒。
但他很快又熄灭了那点光，直挺挺跪了下来。
铁木无月端起了早上没喝完的中药，喝入一口望向了赵天宝：
“堂堂沈家残军首领，死亡战队先锋，跪天跪地不跪人。”
“怎么现在变成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是真相让你痛苦呢，还是背叛沈七夜让你愧疚呢？”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喜欢你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态势。”
铁木无月淡淡一笑：“你这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啊。”
赵天宝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神情掠过一丝痛苦。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沈七夜一伙人到现在还没有死。”
铁木无月追问一声：“你是高兴自家主子活着呢，还是纠结灭门仇人还没死去呢？”
赵天宝咬着嘴唇沙哑出声：“我不知道，铁木小姐，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铁木无月笑道：“沈七夜这个大仇人都还没死，你这个赵氏孤儿想要先死？”
赵天宝痛苦出声：“别说了，别说了……”
“过去好几天了，消化真相好几天，还这么痛苦？”
铁木无月微微扬起俏脸，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不过也是，自己忠诚了沈家这么多年，还把沈七夜当成了人生偶像，”
“结果却突然发现，这个自己崇拜多年还为他卖命无数次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