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风浪越大鱼越贵！
风险与收获永远都是成正比的。
摆在霍克面前的就两条路。
第一条。
找到天堂维度，对方说误会，然后他作罢，之后作壁上观。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还是那句话。
他从来不是个圣人来着，他也不允许有人对自己进行试探，然后说声误会，就握手言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性格。
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就像霍克之前对九头蛇那样。
试探？
你敢试探，那你的爪子就别想要了，今天敢试探，明天就敢蹬鼻子上脸，后天就敢骑在他头上尿尿。
不管天堂维度是误会也好，是试探也罢，总之，这场战争是天堂维度开启的，那么怎么结束，就是他说了算了。
所以……
霍克倾向于跟墨菲斯托合作。
尽管墨菲斯托的信用很差，已经处在他的失信名单里面了，但他还是倾向跟墨菲斯托一起联手对付天堂维度。
理由很简单。
他不了解天堂维度，但他很了解墨菲斯托。
既然是合作，自然是找自己知根知底的人合作了，哪怕这个合作对象是个满嘴谎言的恶魔，但也总要过一个一声不吭抽冷刀子背后捅人的完全不知道其什么底细的陌生人。
说到底细。
霍克想起了在地狱小酒馆做客的时候，自己问起一个维度空间如何支持他展开属于自己宇宙的时候，墨菲斯托说的那句话和那一脸神秘的表情。
灵魂的最深处，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什么答案？
左手臂被格温当着枕头的霍克，靠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墨菲斯托当时离开时说着笃定自己在看到答案之后，一定会选择与他合作的神秘表情，心中忍不住的想着。
就在这时。
霍克回神，低眸，看着睫毛眨眨后，缓缓睁开双眸的格温，微微一笑。
“醒了？”
“嗯。”
格温的俏脸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声音软软的。
“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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