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
房间里静得可怕。
秦天收起手机,目光再次落在地上那滩烂泥般的姚胜宇身上。
空洞的眼神,流涎的嘴角,曾经不可一世的姚家嫡孙,如今只剩下这副躯壳在苟延残喘。
方才房间内那阵杀猪般的惨叫,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守卫。
两名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却没人敢靠近姚胜宇的房间。
其中一位守卫眼眶深陷,一脸纵欲过度的虚浮相,他咧开嘴,坏笑着用肩膀撞了撞队友:
“嚯,这位宇少瘾头够大的啊?大清早的,刚消停没多会儿,这动静……啧啧,玩挺花啊?”
“嘘!
闭上你的臭嘴,小心祸从口出!”
另一名守卫显然更清醒些,脸上写满了警惕。
“不对劲……你仔细听,之前都是女人的哭嚎,这次……是宇少自己的声音!
你去问问,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帮忙。”
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催促道。
作为守卫,职责就是应对突状况,哪怕里面是喜怒无常的主子。
“嘿嘿嘿”
肾虚守卫笑得更加猥琐,挤眉弄眼,“你小子想得美,还想进去‘帮忙’?”
“我帮你妈个头!”
谨慎守卫终于忍无可忍,低声骂道,:
“你他妈脑子里除了那点破事还能装什么?!
听不出来吗?声音不对!
是惨叫!
真出事了!”
虽然这两天姚胜宇房间里传出的各种非人声响,早已将他们的神经锤炼得异常坚韧。
但此刻姚胜宇那凄厉的惨叫,还是让谨慎守卫感到背后冒出一股寒意。
“你是说……他……在玩一种很新的花样?”
肾虚守卫的思路明显已经上了高,一时是出不来了。
谨慎守卫狠狠瞪了他一眼,觉得跟这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生命。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缓步挪到房门前,侧耳倾听片刻,现房间里面此时已经没了动静。
他咽了口唾沫,隔着房门小心询问道:
“宇少?您……您还好吗?需要……需要帮忙吗?”
他的心中满是不安,之前都是女人的哭嚎求饶,但这次却是宇少本人惨叫。
问一句总没错,顶多挨顿骂,总好过真出了纰漏被秋后算账。
秦天之所以没第一时间离开,还在房间里大大咧咧地打电话,就是想在临走前,把这个地方一起端掉。
听到门外的询问,他心念一动,厚重的房门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
门开的瞬间,谨慎守卫下意识地再次开口:
“宇少,您有……”
话刚出口半截,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万分。
“你是谁?!
你……你对宇少做了什么?!”
秦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那目光瞬间让谨慎守卫如坠冰窟,感觉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下一秒就要彻底凉透。
“去,把这里管事的叫来”
秦天的声音毫无波澜。
他担心有一些不住在别墅里的人成为漏网之鱼,不如先把人引过来,一次性解决干净。
那名守卫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秦天见他毫无反应,眉头都没皱一下。
抬脚,干脆利落地踩在姚胜宇的小腿骨上。
咔嚓!
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
!
!”
凄厉到变调的惨嚎从姚胜宇口中迸出来。
他现在是白痴没错,可白痴一样怕痛啊!
呆滞的守卫身上被眼前一幕吓醒。
他猛地一个激灵,连滚爬爬地退出房间。
守在楼道口的肾虚守卫见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凑上来:
“喂!
怎么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