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前带头的不是旁人,正是关青禾当年的挚爱聂风云。一股刺耳的电流爆鸣声撕裂了诡异的寂静,脚下的金属网格地板瞬间爆发出刺目的蓝白色电弧,强电流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噬咬上她的身体。肌肉疯狂痉挛,骨骼仿佛被巨锤砸碎,眼前一片眩目的惨白。引以为傲的植入式AR眼镜瞬间过载,视野里只剩下灼烧般的雪花噪点和尖锐的报警噪音。她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痛呼,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的麻袋,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粘腻的地面上,抽搐不止。
鬼市角落的阴影里,高娟的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嘲弄与冰冷的漠然。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上次被你给溜掉了,这次还想全身而退,门都没有。
让祝一凡去拯救肖绰也是高娟的一个陷阱,甚至有考验自己的意思。聂风云心头剧震,寒意刺骨,脸上讨好的笑愈发呆板,那道车祸留下的疤痕仿佛一道冰冷的封印,死死锁住了所有试图涌出的真实情绪。椅面仿佛瞬间布满无数隐藏的钢针,让他如坐针毡,耳根滚烫,眼眶涩痛难当,几乎要流出滚烫的岩浆。
高娟缓缓道:“小聂,我这是在帮你。你举棋不定,和那关青禾一直余情未了,现在替你铲除头号情敌,他GAME OVER了,你才能真正死心塌地,和我们一条心。”
“所以,关青禾也是鬼市的人?”
高娟不置可否地笑笑,说:“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
聂风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胃里翻江倒海。屏幕上肖绰那张定格的脸,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椅子下的“钢针”仿佛刺穿了皮肉,扎进了骨髓。他几乎要弹跳起来,却被无形的恐惧死死钉在原地。
高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每一丝细微颤抖,忽然发出一声极其轻柔、却令人浑身汗毛倒竖的低笑:“嗬…扭捏什么?”她微微歪头,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这些年,你递上的投名状,染的血色还少么?”她的声音陡然一转,染上一种近乎病态的、令人头皮炸裂的亢奋:“只不过呀…过去那些,我们只看到了结果,没欣赏到那美妙的过程…多少有点…遗憾。”
她刻意拉长了“遗憾”二字,舌尖仿佛在品尝甘美的毒液。旋即,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满足:“而这一次…肖绰的谢幕…可是结果和过程都干货满满的…全套大戏。看得真是…赏心悦目!”她甚至轻轻鼓了两下掌,清脆的掌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丧钟敲响。
“高姐…”聂风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艰难地挤出声音,试图转移这令人崩溃的焦点,“您…您是不是想过拿下祝一凡?为鬼市…所用?”他目光死死锁在屏幕上肖绰那张定格的脸,仿佛想从那绝望中找到一丝虚假的安慰。
高娟慵懒地靠回椅背,阴影重新覆盖她的面容,只有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钱惠子眼光不错。他是块好材料,稍加打磨…很可能成为下一个费刚。”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件即将入库的货物。
“他和青书势同水火,您不介意?”聂风云试探问道。
高娟的回答如同瞬间抽干了房间里的空气,冰冷刺骨:
“青书?”她发出一声极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