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得知高湛与陆真和好如初,妒火攻心。她暗中勾结宫外无赖,买通小宫女散布谣言,诬陷陆真偷窃宫中财物。陆真被王尚仪带人押入大牢时,表面惊怒交加,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一切,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三日前,陆真偶然发现沈碧鬼鬼祟祟与宫外之人私会,便让元禄暗中跟踪。得知沈碧准备故技重施,用诬陷手段将她彻底铲除,陆真非但不慌,反而将计就计。她命丹娘伪装成小宫女,混入沈碧收买的眼线之中,故意透露自己筹备庆典时的疏漏,诱导沈碧将赃物藏于她提前布置好的地点。
高湛进宫为陆真求情时,陆真在牢中通过特殊暗号,将沈碧的阴谋和自己设下的圈套告知元禄。元禄立刻将藏有沈碧罪证的密信,悄悄塞进高湛的衣袖之中。
当高湛将证据呈给皇上时,沈碧还在为自己的“妙计”得意。直到看到铁证如山,她才惊恐地发现,从诬陷的赃物、买通的证人,甚至是传递消息的暗线,都早已被陆真一一掌控。原来陆真故意在筹备庆典时露出破绽,就是为了引沈碧上钩,让她以为有机可乘,却不知自己早已踏入精心设计的陷阱。
皇上震怒,将沈碧逐出皇宫。陆真被释放后,在尚宫局内布下天罗地网。她不仅暗中收集娄青蔷和娄太后的罪证,还巧妙利用宫中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互相制衡。每当娄氏一党想要暗中刁难,陆真总能提前得到消息,甚至反将一军,让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高湛在朝堂上拉拢大臣时,陆真也没闲着。她通过女官们传递消息,巧妙周旋于后宫各妃嫔之间,用珠宝设计和宫中礼仪知识结交贵人,为高湛积攒人脉。同时,她还让丹娘伪装成民间绣娘,在宫外散布娄氏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的传闻,逐渐动摇娄氏一族的根基。
表面上风平浪静的皇宫中,一场场惊心动魄的算计与反算计悄然上演。陆真深知,想要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生存下去,光靠被动防御远远不够。她要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敌人的一举一动都纳入掌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娄氏一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绝境。
陆真被押入大牢的当夜,潮湿的墙面上突然映出晃动的光影。丹娘扮成杂役溜进来,从竹筒里倒出沾着胭脂的布条——这是沈碧与宫外接头人的信物。陆真摩挲着布条上的牡丹纹,冷笑出声:“既然沈碧想借‘偷窃’罪名置我于死地,那就让她尝尝自投罗网的滋味。”
她撕下裙摆布条,写下密信:“速查城西绸缎庄账本。”丹娘会意,借着夜色潜入沈碧的司衣司。月光下,她在香炉夹层里翻出沈碧与绸缎庄老板的往来书信,字字句句都在谋划如何将赃物栽赃给陆真。丹娘刚要离开,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急中生智,将账本塞回原位,却故意留下半张写着“明日酉时交货”的字条。
与此同时,高湛在朝堂据理力争时,陆真早已让元禄带着证据埋伏在绸缎庄。当沈碧的手下鬼鬼祟祟搬运“赃物”时,官兵突然包围现场。带队的正是高湛安插在刑部的亲信,人赃俱获的消息很快传入宫中。
皇上面前,沈碧仍在狡辩,却见陆真不慌不忙呈上香炉里的密信,又命人抬出绸缎庄账本:“皇上请看,沈碧不仅伪造赃物,更与宫外商人勾结,私吞宫廷布料采购款。”证据确凿,沈碧瘫倒在地,被拖出大殿时,她突然尖叫:“陆真!你早就知道我的计划!”
陆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瞳孔微缩——三日前她故意在沈碧面前展露庆典筹备的疏漏,又让丹娘假意犯错被训斥,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如今沈碧被逐,娄青蔷却在暗处冷笑,将一枚刻着“萧”字的玉佩递给亲信:“告诉萧贵妃,该是她出面的时候了。”
风波平息后,陆真并未松懈。她在尚宫局设立“女官夜校”,表面教绣娘读书识字,实则让丹娘暗中教授易容术和密语传递;高湛则借赈灾之名,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各州府。某天深夜,陆真收到密报,展开竟是半幅残缺的地图,标注着“皇陵密道”,而落款处,赫然是萧唤云的印鉴。
暮春的郊外,柳絮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