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什么猎魔人,可是那群难民里没几个带种的男人。”
于是早就对功劳心痒难耐的公爵大人干脆一挥手:“全军前进!管他什么荒唐的猎魔人还是【猎爵】!这可是三千五百人的尼弗迦德军队!”
那个带队的聪明人也好,那个把泥腿子们吓破胆的猎魔人、【猎爵】也好,终归不过是北方的蛮子而已。
北方人总是愚昧又迷信,他们哪有什么文化、文明?还能蹦出什么英雄?
就算是有,那滑稽的玩意儿也会在尼弗迦德帝国的铁蹄下变成一层血泥!
阿达尔公爵对此非常笃定。
于是大军在轰隆隆的脚步声中开始进入环形山。
哈克索今天终于没有再将自己的鬓角、胡须打理的一丝不苟,他穿上了一件盔甲。
这盔甲是昨天从黄昏的战场上扒下来的尼弗迦德人盔甲,只是被重新上了蓝色的漆,上面还以拙劣的画技画上了黄色的狮子。
哈克索站在所有还能拿得动武器、穿得上铠甲的人身边。
诚如他所说,还有能力跟着走的辛特拉战士,他已经全部派走了。
在他身后,是被几只爆炸弩箭给吓得嚎啕大哭、慌乱着朝山上爬的难民们。
但是他们早已经精疲力尽,此刻又惊恐万分,这段时间根本就没往上爬多高。
而下面的人还在往上挤,于是踩踏声、哭喊声、哀求声不绝于耳。
而在哈克索面前,尼弗迦德人带着滚滚尘烟压迫过来,就如同辛特拉城下。
“仁慈的梅里泰利啊.伟大的梅里泰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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