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吧台和几把椅子还算完好,两个人正坐在吧台上,从里面掏出啤酒来解渴。
一个人腰间的剑鞘空着,却有一把沾血的剑放在吧台上。另一个人则好像没有拔剑也没有剧烈运动,因此喝啤酒时也是慢条斯理的样子。
旅馆之外传来靴子踩进泥里的‘啪叽’声,吧台上的两个人先是同时绷紧了身体,随后又同时放松。
因为他们能从脚步中听出来,来的人是谁。
“你们这是干了什么?”
外面的人还没进门,他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接着吧台上大口灌啤酒的人就举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涂漆罐,向身后举了举。
“不是什么大事,头儿。要不先来点这个?”
他的眼神迷离又散乱,有着奇异的光芒,肢体动作像是抽风一样快。
他的礼物被接受了。
门外进来一个带着软布帽的男人,再后面则是一个将软布帽当围巾挂在脖子上的女人。
布帽男看了看地上的血污,还有锯末间淡化的痕迹。明显有人拖拽过尸体,终点则是旁边那扇房门。
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于是从罐子里倒出来一点白色粉末,用手指涂在自己的牙龈上。然后他的眼神就跟剑上沾血的男人一样了。
麻药粉,一种让人提神醒脑的‘好东西’。
“你们都干了什么,赫里斯?”
布帽男用一种迷离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