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病。
她为皇上诊脉,结果真和太医说的一样,思虑过重。
凤浅浅站起来,开口:“父皇是太想念大宝了,心病还得心药医。
南宫璃,我给父皇施针,让他醒来。
你把乾坤镜拿出来,现在,大宝应该在玩。
让父皇见见小君泽。”
凤浅浅取出银针为皇上施针,又拿出一粒药丸让他服下。
良久,南宫云天睁开深陷的双眸。
“朕这是怎么了!”
秦淮忙上前,“皇上,您晕倒了。”
“皇爷爷,我是小君泽!”
惠文帝听到一道声音。
“皇爷爷!”
南宫璃把乾坤镜交到父皇的手上。
惠文帝接过镜子,看到镜中的大宝,老泪纵横:“小君泽,皇爷爷想你了,你有没有想皇爷爷!”
“想,我想皇爷爷!”小君泽呜呜地哭着。
南宫云天的整颗心揪起来:“大宝,不哭,要当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等你长大了,就能回来了。”
“皇爷爷,不哭,大宝也不哭。”
南宫云天眼中明明是流着泪的,却笑了:“好,不哭,皇爷爷见到大乖孙了。”
凤浅浅把一瓶药留下,交代:“秦总管,这药丸每日一粒,父皇的心结解开,病慢慢就好了。”
南宫云天看向南宫璃:“老七,御书房里还有一堆奏折,你去批吧,朕得和小君泽说会话。”
“是,父皇!”
南宫璃和凤浅浅离开。
凤浅浅声音温婉:“南宫璃,乾坤镜先暂时放在父皇那里。
等他的病好了,再拿回来。
你每天把乾坤镜放在身上,在宫里就让他们见面。
晚上回来,我们再看看孩子。”
南宫璃一把将凤浅浅揽在怀中,“浅浅最善解人意。”
凤浅浅面上含笑:“父皇是太想大宝,在他的身上付诸太多的心血,一时间接受不了。
他病着,怎么也得以他为重。”
南宫璃叹了口气:“父皇从没这样想过我们。
走吧,你跟我到御书房受罪去。”
“我才不去呢,医馆里还有几台手术要做,走了!”
凤浅浅消失不见了。
……
南宫璃临时上朝理政。
惠文帝在地上来回走着,手中拿着乾坤镜。
他看了看时间,一脸高兴:“再过一会儿,小君泽要休息了,朕又能看到他了。”
秦淮劝着:“皇上,您继续装病,七王爷迟早会发现的。”
南宫云天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懂,抑郁成疾,这病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
你看朕现在每天多开心,不用批阅奏折,不用想朝堂之事。
心里只想着孙子,这种感觉真好。”
这时,外面传来咳嗽的提醒声。
“皇上,快,快上床躺着,七王爷来了。”
南宫云天马上跑到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见过七王爷!”秦淮一脸忧愁。
“我父皇怎么样了?”南宫璃焦急地问。
秦淮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有道是得病容易去病难,不会好那么快。”
南宫璃嘴角微勾,看向乾坤镜。
“既然父皇还没好,这乾坤镜也没用了,我拿走了。”
南宫云天直接坐起来:“不行,我还得看乖大孙。
你这个不孝子,朕都病成这样了,见见孙子你都不让。”
南宫璃笑了:“父皇,你别装了,病了这么多天,也应该上朝了。
您放心,晚上我再把镜子拿走,看看他们都需要什么,再把东西送过去。
你每天都能见到大宝。”
南宫云天答应:“好吧,朕上朝,只要每天能看到小君泽就行。”
“······”
······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五年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