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
虽然张氏从来都不说，但是李明夏自然知道张氏打心眼里瞧不上郑老太太的做派，所以听见李明夏这么问，张氏隐隐有一种自己身上沾了脏东西的感觉，自然是着急甩干净。
“你看，娘，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并不是谁家的婆婆都这样，我奶这种真的是少数，她就是喜欢欺负人。”
李明夏摊开手，直截了当的说道。
以前听李老爷子还有李三郎他们说什么郑老太太刀子嘴豆腐心，只是嘴巴坏不会说话其实没有什么心眼，这种话李明夏听的都犯恶心了。
没坏心眼？银河里的水都是郑老太太哥李老爷子肚子里的坏水！
还没有坏心眼呢！
“唉，不管你奶奶到底是啥样的一个人吧，反正这些年，我想到你爹对我那么好，能忍的不能忍的，娘都忍了，娘觉得这就是娘的命，娘应该认。”
李明夏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想要反驳，也想要安慰，可是最后她没有开口，她听着张氏继续往下说。
或许这个时候张氏只是想倾诉，并不是想听自己的大道理吧。
“日子不好过，但是好歹也能活着，后来你爹和你大哥出事了，娘觉得心里的支柱一下子就没了，你当时病的糊涂了，娘想着你以前跟娘说过的话，你说娘，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娘那个时候让你不许瞎说，可是那会娘看着你小脸煞白，好像……好像……”
不管过去了多久，再一次想起来这件事的时候张氏这颗心还是在痛，非常非常痛，一些话她到现在还是说不出来。
“娘，都过去了，你别哭呀！
我不问了，你不要哭嘛。”
李明夏赶紧哄着张氏。
这么冷的天可是不能哭！
冻坏了可是麻烦事。
“娘不哭，娘说一说心里痛快！
娘不难过，咱们现在日子好过了，娘有什么难受的？该难受的是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