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是人压抑久了,总归要有个口子发泄。随着艺考的时间逼近,朝晕受到的关注越来越多,要求也越来越严格,她都快被逼出病来了。
不说别的,在以前,她是绝对能控制住自己的食欲的。
唉,吃完这个鸡蛋灌饼,又要多训练两个小时。
朝晕正经脸许愿:“真希望我的肉像我的生活费一样少。”
顿了顿,她又道:“还希望我的生活费像世界上的蠢货一样多。”
承绰:?
哟,左右脑互搏上了,还会说冷笑话呢。
朝晕吃完一个鸡蛋灌饼之后,背上自己的书包起身。书包里面都是些除了书以外的东西,朝晕觉得挺沉的,便把书包挂在胸前,感觉上会轻一点。
他们一开始是说了再见的,没想到走了半天还顺路,俩人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本身就都不是什么爱说话的人,一路上就显得有些沉默,不过是舒适的沉默,不尴尬。
承绰时不时看朝晕一眼,不过看的都是她的书包,以及她书包上一个黄色的星星挂件,上面有圆珠的眼睛,还有嘴巴,甚至还有发卡,很可爱。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结果朝晕突然停下来,抓上小星星往他那边递:“摸摸。”
承绰无措地一眨眼,手往口袋里塞得更狠,低头含胸,摇摇头:“手脏。”
朝晕微微皱眉,似乎对他的话很不满。她放开黄色的小星星,拉开书包,在众多不着调的东西里面翻出来了一个和黄星星一模一样的粉星星,这次递给他的动作显出几分强势。
她说:“送给你,你想怎么摸怎么摸,手脏也可以摸。”
承绰又要拒绝,朝晕直接道:“拿着。”
居然是不容置喙的语气,承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可爱的粉色星星。
他的手骨架宽大舒展,似乎蕴藏着无穷的韧劲。但是皮肤却被风吹日晒打磨得粗糙暗沉,厚厚的硬茧让他几乎感受不到星星绒毛的柔软。
他没怎么拿过这么柔软、小巧的东西,握在手里的动作很僵硬。
他动了动嘴唇,最后轻声说:“谢谢。”
“不用谢,你给我吃了鸡蛋灌饼。”
朝晕说,想到鸡蛋灌饼,想到要加强训练,她又差点泪流满面。
她到了舞蹈室楼下,停下脚步,说自己到了。分别前,她握着黄色星星,给承绰出题:“你知道我的星星为什么是黄色吗?”
承绰站在原地,手里捧着一个粉色星星,一头雾水。
朝晕认真脸,摆出要说什么有深度的话的表情。她转身上楼,背过身的一瞬间,高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