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一声喊得艰涩,詹雨兮浑身一怔,转过头,两个人都被晦暗给遮住,彼此都看不透对方的眼睛。
她现在状态还算好,往后一瘫,温和却疲惫地点点头:“嗯。”
詹琼只觉得心里有酸苦在搅动,他走近了两步,又强迫着自己停下,嗫嚅了下唇瓣,慢慢道:“…能,借我五百块钱吗?”
听到了钱这个字眼,詹雨兮息声半晌,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闷寂静过后,詹琼听见她用微冷的语气说:“要钱做什么?你没什么地方要用吧。”
詹雨兮很容易发病,不过不发病的时候也算是温柔好说话,但是只要一涉及钱,她就会分外冷漠戒备。
对她来说,她手里的钱既是耻辱,也是本钱,时时刻刻提醒她要活下去,又时时刻刻提醒她,她这辈子活得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