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涌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悲凉,二是姚湘此举无疑是在向他展示最大的“诚意”和把柄——一个身负“定邪纹”的人,绝无可能再得到花家的信任,甚至在整个仙门都难以立足,只能依附于强权。更重要的是,姚湘刚才扯开衣领时,露出的脖颈和锁骨部位光洁平整,根本没有白羽哲佩戴的那个铜环!
刹那间,许冼心中对姚湘是白羽哲的怀疑烟消云散。一个被花家烙下永久耻辱印记、且没有铜环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心高气傲的白家二公子?他只觉得姚湘此前种种讨好,不过是一个走投无路之人寻求庇护的无奈之举。
许冼的脸色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原来如此……你倒是个可怜人。罢了,你那同窗叫什么名字?在蓉城想做何差事?”戒备一旦放下,交易便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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