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
他们没有将罗曼带到A市来,以往到了固定时刻,都有罗曼的晨间叫醒服务,不是用舌头舔宛之的脸,就是在她身上跳来跳去。
这一拳简直是要我的命,只觉腹内如被翻搅了一般,疼到视线都模糊,想要强撑起来都无力,只能蜷缩着身体滚在地上颤栗。
我站起身子,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还是强忍住了,不想在大周面前表现出来。
是高城为我指明了方向,既然他能独自先将自己与这空间相溶,试图以心掌控解开对脑的禁锢,那么我就能以脑运转控制将心踢出这空间,而方法就是——画影。这样的事,我二十多年前就办到过,今天也一样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