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吉祥寓意的东西,他咧嘴笑:“谢谢爹!”
见儿子十分喜欢,代明荣道:“殿下和翼哥儿的你放在他们的枕头下。”
“好咧!”
王青、王璟妍和蒋沫熙把自己的两枚花钱都放进了随身戴着的荷包。
花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造的,为了防止铸私钱,朝廷对打造钱币这一块管控得极其严格。
代明荣自认没什么好东西能拿给孙儿的,就想到了铸花钱。
不过他也不能一次性铸造太多,去内城的太守那边报备一声,再由衙门里的专门机构根据他的要求来铸造这花钱。
邵云安把6枚花钱先收好,然后就道:“爹,明日我和井哥想请各位将军们吃个饭,能行不?”
代明荣道:“你们远道而来,哪有让你们请客的道理。”
邵云安:“我是您儿子,又不是客人。”
代明荣笑了,眼里极快地闪过一抹水光。
粟辰逸的脚碰了下代明荣,代明荣的喉结浮动了道:“是爹客套了,你与石井有此心爹甚是欣慰。
边关的这些叔伯们也是盼着能见你二人一面,特别是你。这么些年,他们也没少花功夫去寻你,这顿酒是该请。”
邵云安:“爹,我和井哥在这儿不是什么郡郎、国公的,就是您的儿子。
我们带了很多吃食过来,也带了酒,明天我整几个好菜,让井哥陪爹您和叔伯们好好喝上一顿。”
代明荣抬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开颜:“好!”
代战骁舔嘴:“你带的啥酒?”
邵云安:“‘紫玉露’、‘醉花间’、白酒。”
代战骁倒抽一口气:“白酒你多给我留点,别让那些叔伯们知道你带了多少,他们都是酒鬼。”
代明荣瞪了长子一眼,邵云安哈哈笑。
与孩子们简单地吃了一顿,代明荣就让他们先去休息,粟辰逸留在了大帐内。
代战骁原本说给王青和蒋沫熙单独安排一处军帐,邵云安说他和王石井带着孩子们睡,给他们安排一间大的帐篷就行。
在国公府时三个孩子经常去主屋打地铺,代战骁也习惯了。
他亲自给弟弟安排了一处离他比较近的大帐篷,还细心地命人铺上狼皮毯子。
三只大猫来到大营后那可是撒了鸭子,现在也不知跑哪撒欢去了。
大营内的将士们也都知道了大帅的儿子养大虫,还一口气养了三只。
若是见到有大虫闯进来不要害怕,千万不能伤了大虫。
大帅的军帐内只有代明荣和粟辰逸两人,孩子们出去了,代明荣与粟辰逸紧紧相拥。
粟辰逸的眼泪弄湿了代明荣肩膀上的衣料。
代明荣沉默地抚摸粟辰逸的背身,知道他心里的苦,知道他这一刻情绪的释放。
等到粟辰逸平静下来,从代明荣的怀里退出来,他赧然地擦擦代明荣的肩膀,说:“瞧我,亏得孩子们不在跟前。”
代明荣拉下粟辰逸的手,握紧:“这么些年,苦了你了。”
粟辰逸却是轻松地笑笑,说:“战安回来了,又生了翼哥儿这么一个可爱的孙子,我不苦。”
怎么可能不苦呢。
代明荣从怀里摸出两枚花钱,拉开粟辰逸腰上的荷包,放进去。
“这个你贴身戴着,给你祈福。”
在同意嫁给代明荣的时候,粟辰逸就知道婚后他可能会面临什么,所以他从不埋怨代明荣无法顾家,无法顾着他。
这么多年,他唯一的苦楚就是儿子失踪。
代明荣没有急着去换衣服,拉着粟辰逸坐下说:“大燕与胡国的这一战怕是免不了了,待大战结束,我就……”
代明荣的话被粟辰逸捂在了手里。
粟辰逸严肃地说:“战事未结束前什么承诺都不要说,战安说了,有些话不能过早说,提前立的旗容易倒。”
粟辰逸把什么叫立旗解释给代明荣,代明荣笑着点头:“好,我不说,不立旗。”
接着,粟辰逸就从君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