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对自己的亲爹动手。
而王大力作为老子作为一家之主,他说分家就是分家,王田岩再闹也没办法。
郭招弟也不能打公公。怎么说王大力也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
她如果敢动手,里正就能治她一个大不孝,直接押到官府去。
她敢打王老太是因为王老太自己作死,惹得族长和族人再不管她。
她打了王老太,告到县衙,县令都不会管。因为这个底气,再加上王大力和王田岩不管,她敢对婆母动手。
可在外,在里正家,郭招弟却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对王老太动。
王大力扯着嗓门喊要休妻,要分家,王枝松在一旁只是哭,不劝说。
王老太拉着王枝松哭,要儿子给她做主,王枝松却只是说:
“娘,您在家,康山长就不会给儿子写保举信,儿子就不能院试。
不能院试,不能往上考,儿子这么多年的书不仅白读了,那么些银钱也都白花了!
儿子一心读书就是为了功名,现在功名无望,儿子还能做什么?”
王田岩气得一蹦三尺高:“就你做的那些事儿你还想要保举信!我呸!
没了我你也没可能考!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王大力和王老太不干了,去打王田岩。
王田岩一边躲一边喊:“王枝松我告诉你!我分了家我就天天去县学闹!我看你怎么考!”
王老太捶王田岩:“你个不孝子!你要敢害枝松考不了,我告你不孝!”
郭招弟一把拉开王老太,也骂:“你除了不孝不孝你还会啥!老大已经被你断亲了,你还想跟我们断亲?!
行,你来断!你今天敢断,我明天就敢打死王枝松!你断!”
王老太听到这里是直哆嗦,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到了。
王枝松看看二哥二嫂,再看看爹娘,嚎啕大哭起来:“不能科考我不如去死!我也不活了!我跟你们一起死!”
里正:“你不能考都是因为别人,跟你无关是吧!你二哥骂得对,你就是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
我要是学府夫子我也不给你写!你看看你这都做的是什么事!”
王老太突然一嗓子嚎起来:“那个丧门星!都是那个丧门星害我一家!”
接着她就突然两眼瞪直,大喊:“孽畜!孽畜!是那个孽畜把那个丧门星带进来的!都是他!”
屋内所有的叫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王老太转身推开王枝松就往外跑,王枝松一个激灵。
王老太一边跑一边骂:“孽畜!孽畜!”
她披头散发的样子从后面看就跟一个女鬼似的。
王枝松想到了什么急忙追了过去:“娘!你回来!那边不能去!”
对王枝松来说王宅就是禁地,踩到一回他就会被剥层皮。他不是没想过去求王石井和邵云安,但他不敢。
“孽畜!孽畜!”
王老太的叫声已然飘远了。里正一时也懵了,突然想到村里的谣言,他也是一个激灵。
里正暗骂一声“糟糕”,起身就往外跑,喊:“快去把那个疯婆子拦下来!去后头喊元德元庆!”
里正家正忙着出果酱呢,赵元德和赵元庆在后头的果酱作坊里做酱。
里正从王宅回来后让两个儿子不用担心,让他们去忙。
谁知道王老太一家又来闹这么一出。里正的婆娘和二儿媳都在作坊,只有赵河被里正派去了王宅。
这个时候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在田里忙活,在里正家看热闹的都是些不出活的。
王老爹老胳膊老腿根本追不上王老太。
见王大力没反应,路过他的里正踹了他一脚:“还不赶紧追人去!你是想为奴为婢是咋的!”
王大力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追人。
这时候王田岩也不闹了,抓着郭招弟往外跑。郭招弟跑了两步就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