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摇头。
邵云安走到王大力的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王大力直接被他这一巴掌抽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村民们低呼,这是邵云安第一次打王大力。也是村里第一个敢对公爹动手的“儿媳妇”。
不过转念想到人家王石井断亲离宗了,邵云安打了王大力似乎也没什么。
怪只怪王大力管不住自己的婆娘,家里一有什么就过来闹,也不怪邵云安会发火了。
邵云安抬眼,一圈看过去,看得村民们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视线落在脸颊红肿到青紫的王枝松身上,冷笑:“王枝松,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
你这辈子都别想参加科考,你想死就死,你现在一头撞死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我师兄本来是打算给你写保举信的,但你们今天这么一闹……
我告诉你,都他妈的扯淡了!”
王枝松的身体晃了晃,不敢置信地瞪着邵云安,周遭的人也是惊呼连连。
那康山长原来是要给王枝松写保举信的?!那,那朱婆子和王大力这么一闹是为了个啥。
蒋康宁:“王大力、朱氏,不认契书,惯犯成性,徒三年;王枝松无德无行,伪儒一名,夺其童生,杖三十。”
王枝松哭求:“县令大人学生错了学生再也不敢了!大嫂!大嫂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邵云安面无表情地说:“拿契书。”
还没反应过来“徒三年”是什么意思的王大力爬着要去抱邵云安的腿,被侍卫押住。
王大力:“不能拿……不能拿啊……邵老爷,邵老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不能拿啊……”
有人拿来了棍子和板凳,押着王枝松过去,明显是要当场行刑了。
王老太吃人般地瞪向邵云安,身子打挺般地奋力挣扎,嘶喊:“王石井!你这个孽畜!孽种!你出来!你出来!”
王四婶揪住王老太的头发把一团破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邵云安:“四婶,你别塞。她这么骂了,大家也都听到了。她说井哥是孽畜,行,拿出证据来。
拿不出来,我要他们一家死!王春秀、王田岩、郭招弟和王在铮在哪,带过来!”
“王春秀回来了,我去抓她!”
几个王氏的婆子在人群里喊,转身就跑。
郭招弟和王田岩被村民们揪了出来,在人群后本来是来看热闹的王在铮也被其他孩子发现了,一起揪过来。
郭招弟吓得哭喊:“邵云安!邵老爷!这跟我们一家无关啊!不是我们叫他们来的!
是王枝松!都是他!
他一回来就撺掇公爹休妻分家!那死老婆子才来找你们的麻烦的呀,不是我们一家呀!”
王田岩也要尿裤子了:“也不是我不是我!是王枝松突然跑回来就让我爹分家休妻!他才是罪魁祸首!”
那边,王枝松已经被堵了嘴挨板子了。
王老太的眼里只有在挨板子的小儿子,看不到其他人任何人。
王田岩冲着被打得翻白眼的王枝松骂:“王枝松,你才是丧门星!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
王老太凶狠地冲王田岩瞪眼,不允许王田岩诅咒她的宝贝儿子。
在门口看了这么半天的罗荣王眉头紧锁,问身边的人:“这个婆子,是不是有疯病?”
郭子牧低声:“她心里只有王枝松。石井哥原先被她逼得都要活不下去了,亏得云安厉害。”
外面,邵云安却是抽走了王老太嘴里的烂布,说:“朱婆子!你肆意败坏我男人的名声。
今天你要不解释清楚,我就把你的儿子和女儿都卖到窑子里当娼妓!让他们日日被男人操!”
王老太说话说到一半,就算是堵住了她的嘴打死她,王石井、王青和妮子日后也要饱受外界的诟病。
别说这个社会,就是放在千年后,身世不明也是一个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