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的那种小坛子。安泽那个不知变通的原本是打算全部送给大山部落和鲜鹿国商人,要不是朕做主这酒还留不下来。五饼。”
“碰!”翁老拿走五饼,“皇上,我朝可是严令禁止用粮食酿酒。这白酒味道极好,却是不能如‘醉花间’那样拿来售卖呀。发!”
永明帝:“三条。朕知道,所以这白酒朕只会拿去拍卖,不会让蒋康辰和安泽拿到市面上去贩售。”
翁老&代老将军:“拍卖?”
“胡了。”君后放倒自己的一排麻将牌,笑着说,“这也是那邵云安出的主意。”
代老将军、翁老帝师和永明帝每人摸了一枚铜钱给君后。君后解释了什么是拍卖行,且开设拍卖行的真正用意。
翁老帝师和代老将军很想知道这位素未谋面的少年郎到底长了一颗怎么样的脑子。两位老者越来越相信那位“泥腿子”是上天丢给他们大燕的奇人。
翁老帝师:“这邵云安身有奇遇,明明可靠着奇遇一飞冲天,却又偏偏安于一隅。成日里只想着寻一大靠山,从此吃喝无忧。
可你看看他寻的是什么靠山,一个七品的县令。老臣都不知该说他是有远见,还是胸无大志。”
代老将军好奇:“怎么,他不知康宁的义父是你?”
翁老帝师:“他决定找康宁当靠山时并不知。”
翁老帝师简单地把义子与邵云安夫夫二人的相识过程说了说,代老将军明白为何那奇人会与蒋康宁有了牵扯。
代老将军赞许地说:“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远见与心胸,实属难得。有几个人能把别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百般疼爱,还会为对方筹谋读书拜师之事。老臣都想见见他了。”
君后这时候开口道:“不急。先让他在秀水村清净清净。”
代老将军亲近地说:“让这孩子多酿些美酒,老臣也能做他的靠山。”
永明帝、君后和翁老帝师都笑了。
永明帝在宫中心情舒畅地打麻将,回到府中的恒远侯把庶长子魏弘正臭骂了一顿,甚至还给了他两个耳光。
恒远侯朝着庶长子大发完雷霆,就当场把魏弘正刚接管了没多久的侯府生意掌事权给收了回来,交给了嫡长子魏弘儒暂管。
恒远侯让魏弘儒派人把不知去向的魏弘文找回来,这侯府的生意还是交给这个儿子最保险。恒远侯也后悔了,这件事他还是应该听嫡长子的。
事已至此,给皇上添堵、阻拦皇上挣钱的打算是彻底落空。恒远侯把嫡长子喊来书房商量对策,该如何打消皇上对他及侯府的芥蒂。
魏弘儒尽心尽力地为父亲出谋划策,心里则想着他该如何为自己与弟弟挣一条活路。
被父亲扇了耳光,刚接手没几日的侯府生意掌事权就被夺了回去,魏弘正是又气又慌。
过了几日,他寻了个机会与侯夫人的贴身婢女私下见了一面,知道了自己被夺权的真相,魏弘正是当场吓得脸色发白。
恒远侯和嫡长子商量了一晚上,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破财消灾。侯府让出一些利润给千岁,做出对皇上的绝对臣服,以期皇上能看在银子的份儿上把此事翻篇。
恒远侯气归气,不过他仍旧认为此事说白了还是在商言商,只能说魏弘正坏了事。他让出利益,朝堂上再多拍拍皇上的马屁,时间长了应该就无事了。
恒远侯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他最大的底气就是君后无子和君后的身体。以皇上对君后代齐攸的情深,一旦君后的身子撑不下去……
都说情深不寿,不止恒远侯一人这么想,朝中很多人都这么想。这也是朝中许多人反对君后,但如今却不激烈,也没有大臣坚持不懈地催促永明帝选秀的原因。
因为他们都在等,等某一天的到来。
恒远侯在心里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带着魏弘正高价收来的龙井茶和“醉花间”进宫向皇上请罪。说前一天回府后他问了庶长子,才知对方做了这糊涂事。
恒远侯一向是能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