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领养的。”
不意外县令调查过自己,邵云安苦笑说:“我是怎么来的,恐怕也只有我养父母知道。
只是我都不记得了,追究起来又有何用。我现在算是生活平静,也不想再起波澜。
我与他们已写了断亲书,双方各自生活,不要再有交集就好。
毕竟说来,他们把我养大了,我也不想别人说我忘恩负义什么的。”
原主已死,邵云安也想过,以后如果他有能力了,帮“邵云安”查找一下身世。
也算是对那个可怜孩子的最后一丝慰藉吧。
蒋县令道:“既是这样,那本官也就民不举、官不究了。”
说到这里,他从袖袋里掏出邵云安让他保管的那块石头,放到方几上,
“这里没有外人,你把石头拿回去吧。”
蒋县令的行为又一次刷新了邵云安对古代县太爷的认知。
他立刻道:“大人,我说了由您保管就由您保管。您给我玉牌,我就当您同意了。
您把石头还给我,那我岂不是得把玉牌还回给您?那不行,您的玉牌可是我的保命符。”
邵云安说的很是直白坦荡,蒋县令都被逗笑了:“那玉牌本官给了你,便不会收回,除非你作奸犯科,为非作歹。”
邵云安还是摇头:“不行不行。石头不在大人您身上,我总是不放心的。
在我这里,您这块玉牌可比那块石头贵重多了。
那石头在我身上,少不得人惦记,可这玉牌在我身上,别人可就不敢来招惹我啦。大人您就是我和井哥的靠山!”
蒋县令笑着隔空点点邵云安。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他多少会觉得是在拍马屁。
可这拍马屁的话从邵云安嘴里说出来,却令他忍俊不禁,只觉得这人是真性情。
蒋康宁收回石头:“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本官还是替你收着吧。”
邵云安拍拍胸口,“大人以后可别这么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蒋康宁笑道:“你要胆子小,那就没胆大的人了。”
“嘿嘿。”
邵云安装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