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铁锅,在炒青。
妮子在精心呵护已经开始结果的草莓,蒋沫熙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王青在读书。
等到今天计划中的一批茶制好,封存,邵云安看看时间,喊:
“孩儿们,时间到了,该出去了。”
转去画水彩画的妮子把水彩笔一根根收起来;蒋沫熙把他的图纸放好;王青把书摆好,把铅笔收好。
一家五口出了空间,外面是制茶间。王石井打开反锁的门,外面的天色已是大黑。
在外人看来,王石井和邵云安是带着三个孩子在制茶间制茶,在此期间任何人不要打扰。
邵云安和王石井的身上都带了股子茶香。两人带着孩子直接去了他们的院子。
一起吃了晚饭,三个孩子回去休息,夫夫两人又去了酿酒间。
酿酒间只有三个窖,目前里面都发酵着白酒。
这是邵云安第一次亲自酿造白酒,能不能成功未知。反正空间里的二锅头还能顶一阵子。
等到两人从酿酒间回来已经很晚了。洗漱后上床,邵云安舒展身体,感觉四肢都有点僵硬了。
王石井翻身,给媳妇儿捏胳膊。
“井哥,院试大哥推迟到了5月,他有没有说‘学府夫子’的事什么时候下通告?”
邵云安被绑后就没离开过村子,蒋康宁现在又是忙得回不来,只有王石井去县上的时候能见着他。
王石井一边给媳妇儿按摩一边说:“大哥是打算等制茶所的事忙完再贴告示。
反正该写的保举信爹和师兄已经写好了,都在大哥那儿呢。”
邵云安按住王石井的手不让对方给他按摩了,王石井也挺累的。
他翻身面朝王石井,说:“那等通知下来,王枝松得疯啊。”
他爹和师兄肯定不会给王枝松写什么保举信的。
王石井冷漠地说:“他疯不疯是他的事。”
邵云安:“那你觉得他都疯了,他娘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王石井更冷了:“王枝松拿不到保举信是他们母子自作孽,与我何干?
我不可能为了不想干的人为难爹和师兄。”
邵云安拍拍王石井:“嗯,你放心,他们如果敢来闹,我就敢让他们为奴。”
说完,邵云安打了个哈欠,王石井道:“睡吧。”
邵云安眼泪汪汪地“嗯”了声。王石井一挥手,屋内的烛火灭了。
“嗷呜——!!”
刚闭上眼睛的两人迅速睁眼,邵云安一骨碌坐起来:“什么声音?”
“嗷呜——!!!”
王石井掀开被子下床,拿出打火机迅速点亮蜡烛。
邵云安一脸懵地看着王石井,又是一声“熟悉”的兽吼传来,邵云安迅速下床。
“靠!不会是找上门来了吧!”
向来平静,最多只有野猪跑下山的秀水村突然传来一声声虎啸。
漆黑的村子里,点点油灯、烛火亮起。
叫嚷着的村民纷纷从自家跑出来,手里或拿着铲子,或拿着扁担,或拿着砍柴刀。
“在哪里!”
“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大家纷纷寻找虎啸的来源。
这时候又是几声虎啸,披着衣裳匆匆跑出来的里正大喊:“女人跟孩子都回屋!老少爷们抄上家伙!”
女人跟孩子都被自家亲人赶回了屋,赵元德、赵元庆、王书平等村子里年轻一辈比较有威望的都跑在前头。
村子里一时间火把燎燎,有耳尖的人喊:“好像是从王宅那边传来的!”
虎啸越来越急,躲在屋里的女人们吓得抱紧孩子。
王老太家,王田岩把门堵得死死的,生怕老虎闯进来吃了他。
王老太在屋里骂:“这大虫下山最好吃了那一家子不孝的!”
郭招弟冷嘲热讽:“人家都有新爹新娘了,孝不孝跟你有啥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