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莫在找他,喝甚么茶。”
柳氏的神色一愣,当即就气得攥紧了手里的绢帕,王氏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是。”小厮退下。
王氏看向儿媳妇柳氏,满是不悦地说:“我就说要你亲自去请!那蒋康辰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派个小厮过去,他能给你脸子么!”
柳氏眼眶泛红,委屈地说:“婆母,不是媳妇不愿意去,媳妇是怕,媳妇去了,他更不愿意来了。”
顿了顿,她说:“要不,还是婆母您去吧。您怎么说也曾是他的婆母,这个面子他不敢不给你。”
王氏一噎,她难道就不心虚么!她可没有呆症,当初她是怎么对待蒋康辰的她记得清清楚楚。之所以让儿媳妇出面,自然是她要端着自己长辈的身份,另一个又何尝不是心虚。
王氏和她男人被公公骂了个狗血淋头。安国公已经下了死令,不管他们两人用什么法子都得让蒋康辰重新回到安国公府。哪怕把武简现在的妻子降为妾室,只要蒋康辰愿意回来。
原本在蒋康辰的事情上,翁老帝师就对安国公府很是不满了。现在蒋康辰自己又立了起来,还好命地入了君后的眼。
翁老帝师在自降身份去了国子监后,势力却不降反增。翁老帝师不死,文臣就闹不出什么。代家又是绝对站在皇上那边。
因帝位之争而与新皇有了嫌隙,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的安国公心知要想摆脱目前的困境,蒋康辰或许就是一个契机,所以必须得让蒋康辰回来!
作为对蒋康辰最直接的加害人,王氏难逃干系,而成亲后总是找蒋康辰麻烦的柳氏也躲不开。原本王氏是想着只要让儿子武简出面,蒋康辰怎么也会回心转意。
哪知儿子压根不理她!
自从蒋康辰离开安国公府后,武简就经常夜不归宿。即便是回到府中,他也是在自己的书房闭门不出。更甚至他不再给自己的母亲请安,也从未在柳氏的房里过过夜。
王氏给儿子抬进来的两个妾侍,武简在和离后的第二天就找了借口给轰出了府。蒋康辰不再是武简的妻子,武简也就不需要在顾忌那么多。
什么妾侍、新妇,他不要就是不要,母亲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他了。没有了蒋康辰的武简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得一个健康的子嗣;不在乎自己的官职还能不能往上走;不在乎自己在府里会不会被庶兄弟借此打压;甚至不在乎母亲再拿孝道的帽子压他。
他整日里醉生梦死,无欲无求。
王氏找了儿子好几天,儿子要么就是不见她,要么就是压根不理会她的苦口婆心和哀求。无奈下,王氏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儿媳柳氏的身上,让柳氏出面找蒋康辰。
谁想到蒋康辰竟如此不给面子,甚至还说出那样的话!难道真叫她这个做婆婆的亲自去请儿媳妇回来?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若她真这么做了,往后她在国公府里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妯娌们还不笑话死她!
王氏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对柳氏说:“你亲自去跑一趟。你是武简的妻子,只要他心里还有武简,就不会落你的面子。”
柳氏问:“若他心里已没了武简呢?”
问出口的时候,柳氏的眼里是深深的压抑着的怨恨。
王氏自然看到了柳氏的怨恨,厉声斥道:“他没了武简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现在是武家的媳妇!就要为武家分忧!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婆婆的亲自出面不成?!”
柳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氏恨恨地说:“你与武简成亲多年都抓不住他的心,孩子也生不出一个!咱们三房已是府里上下的笑话!你若以后还想在府里待得安心,就好好办这件事!”
柳氏低头哭了起来,心里更是恨透了蒋康辰。叫她如何对自己的婆婆说,与丈夫成亲六年的她还是完璧!丈夫根本不进她的房,难不成叫她给丈夫下药么!
可她若说出这件事,她不仅在武家更没有地位,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