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孙阿爷快进来。”
邵云安出来了:“孙阿爷。”
“孙阿爷找你们说点事。”
“孙阿爷进来坐。”
邵云安把人引进屋,王石井去倒水。
孙阿爷进了屋,上炕坐下后,面上带了几分赧然地说:
“安哥儿,根树那孩子给我拿了点菊花茶,说是你给他的。你这菊花晒得好,阿爷想跟你们买点,你手头多吗?”
邵云安笑道:“孙阿爷您还真是巧,刚刚我还跟井哥说晚上给您送些过去。
井哥说你也会晒菊花,给村里人开药方的时候会用上。书平哥也说您跟县上药铺的掌柜有交情。”
孙阿爷乐了:“这还真是巧了。根树那孩子听你说这东西清肝明目又下火的,给我拿了些,问我他娘能不能喝。
我一瞧,你这菊花茶晒得太好了!我也晒菊花,可我晒出来的跟你的一比就差得远了,味道也差太多。
有时候晒不好起了霉,反而还会坏了药性。安哥儿,你手头要有多的,就卖给阿爷一些。
县上‘永宁堂’的掌柜跟我相熟,那人地道,你要卖就卖给他,他必不会亏了你,兴许还要求着你呐!”
王石井端着一杯菊花茶进来了,往孙阿爷面前一放,孙阿爷就道:
“瞧瞧,你这晒得多好,别说是当药材,就是泡个水,也是又好看又好喝的。”
邵云安的龙井茶还没有正式往外拿,王石井也就没泡龙井。他往邵云安身边一坐,也不插嘴。
邵云安心思一转,看向王石井。王石井给了他一个“一切你做主”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