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老喊冤:“真不是!我这不是认了两个义子在身边,这儿子要孝顺,我也不能拂了儿子的孝心。”
翁老帝师挑了挑眉,他自然知道岑月白认了两个人为义子,更知道其中一人的本事。
翁老帝师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你倒是好命,下手快。”
岑老哈哈笑,道:“师兄不也有位好义子吗?若不是康宁,师弟与那两个孩子却是要错过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翁老帝师倒也不酸了。反正算起来他也是那两个孩子的正经长辈呢。
翁夫人这时候过来了,翁老帝师便没再说什么。翁夫人见到岑老和岑夫人也是特别的高兴。
翁夫人拉着岑夫人也说:“你们呀可是来了。
写信催了你们多少回你们就是不肯来。这次来京城可要多住些日子。”
翁老帝师附和:“对,你们难得上京先不忙回去。”
岑老笑呵呵地说:“不回去怎么能行。我还是永修县的‘学府夫子’,这院试、乡试都离不得。”
翁老帝师不满:“不是还有康瑞吗?”
岑老:“康瑞也随我一同来了。”
翁老帝师马上道:“那就让他回去,你可得在京城多待些时日。
你也别住在决渊那儿了,就住我府上!”
翁老帝师与夫人子嗣艰难,育有几个孩子只活下来一个女儿,如今也嫁在京城。
帝师府上的主子就只有翁老帝师和夫人两人。
岑老还想说什么,就见翁老帝师大手一挥强硬道:“反正我不松口你不许走。”
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翁老帝师现在还真有这个倾向。
岑老也不跟翁老帝师犟了,其实他来的时候就想到可能不会那么快能回去。反倒是康瑞可能在京城待不了多久。
管家带着人把岑老带来的土仪拿了过来,其中最扎眼的是那个带了锁的藤箱。
但翁老帝师的第一眼却是放在了那几个瓶瓶罐罐坛坛上。
翁老帝师带着希望问:“这些都是什么啊?”
岑老道:“安哥儿新酿的‘醉花间’和新制的‘龙井’,那四个陶罐里是泡菜。”
翁老帝师大喜:“‘醉花间’和‘龙井’!”
岑老忙道:“现在还不能饮。”
羊奶子酒和龙井都还没到开封的时间。
只是岑老上京,邵云安让他先带一些送人,但还是要放够了时间才能品用。
一听“醉花间”和龙井茶还不能喝,翁老帝师急得是抓心挠肝。
好在还有“金丝皇菊”可以慰藉他干枯了许久的心。
翁老帝师和翁夫人每天都要吃阿胶膏,也快吃完了,这正好岑老又带了来。
邵云安给翁夫人也准备了两个富贵典雅的手拿包,还有两只帝王绿品级的翡翠手镯。
这送镯子不能送一只,要送就送一对。
岑夫人的那一对她也带上京城了,今日来拜访翁老帝师她戴了一只。
别说,翁夫人见到岑夫人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腕的那枚绿翠翠的镯子。
翁夫人只当是青玉镯子,还纳闷儿岑夫人的这只青玉镯子是从哪弄来的,怎的这成色如此的清透。
结果等岑夫人把邵云安送给翁夫人的那一对帝王绿镯子拿出来,翁夫人才知这哪是什么青玉,这是极其稀罕的翡翠玉石!
这帝王绿的翡翠石那是绿得娇艳欲滴,都不用问也能猜出这一对镯子得多值钱。
翁夫人不要,让岑夫人收回去。岑夫人直接拉过翁夫人的手给她戴上了。
岑夫人道:“康宁是云安和石井的兄长。嫂嫂您和翁师兄那也是云安和石井的长辈。
孩子特意找人打磨的这两只镯子,嫂嫂您给两个孩子退回去叫他二人怎么想。”
翁老帝师开口了:“既然是孩子孝敬你的你就收着吧。
回头你问问弟妹那两个孩子需要些什么,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