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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完了里正,罗荣王对王文和道:“不过一个童生郎,就令你这一族之长抛却了公允。
王枝松玷辱了何为读书人,这样的人却被你当成至宝处处维护。
你这族长不仅是糊涂,更是短视!你族之事,本王不予干涉。
但王石井既然已从你族离开,日后你族之事、之人再累及他,本王拿你王氏族长是问!”
王文和磕头:“草民,草民有愧……草民,会约束,族人……
日后王氏的族长,也定会,约束好族人……还请王爷,恕罪……”
罗荣王:“石井和云安心善,原谅了你,本王也不为难你。起来吧。”
“谢,谢王爷……”
钱氏的身体一软,靠在了儿媳的身上。
自家男人的命看样子是保住了,她后怕的眼泪直掉,却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
王书平上前赶紧扶住父亲,把父亲带回人群中。
王宅内能住进去一位王爷,谁还敢对王宅里的人心存半点怨怼,有的只有敬畏!
蒋康宁把主场完全交给罗荣王,他心甘情愿地做陪衬。
蒋康宁和康瑞都是乐见罗荣王愿意护着王石井和邵云安的。
一个能从先帝往年混乱时期安然无恙,没有惹来半点火苗上身的亲王;
一个皇上如今唯一活着的,还与皇上关系亲厚的皇叔。
能让对方愿意护着,那绝对是造化。这与罗荣王本身有多少实权不重要!
还没有弄清楚王石井的身份,罗荣王暂时没有发落王大力一家。
喝了一会儿茶,罗荣王低声与蒋康宁闲聊了一阵,马蹄声传来。
代江与侍卫们押送着“重要等人”回来了。
秀水村的村民们就见京城的侍卫把大山村、小山村的里正,大山村朱氏一族的人和小山村郭氏的族长一个个带了过来。
秀水村的村民们自动让出地方,让这些人能有足够的地方下跪。
得知坐着的那位模样看上去跟他们没太大差别的男人居然是京城的王爷,被带来的“新人”们各个心惊胆战。
除了那么几个心虚的人外,所有人都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惊恐。
罗荣王这时候却对蒋康宁道:“康宁,你是永修县的县令。朱氏失贞骗婚一案由你来审。”
蒋康宁起身作揖:“下官得令。”
蒋康宁重新坐下,燕浮生命人抬了一张方桌过来,还细心地放了一块木镇纸当惊堂木。
蒋康宁“啪”地一声惊堂木,代江抽刀,在场的所有侍卫们抽刀。
全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蒋康宁:“大山村里正何在!”
大山村里正跪走几步:“小,小的在。”
蒋康宁:“大山村里正!朱氏女婚前失贞,朱家骗婚秀水村王氏一族之事,你可知?”
大山村里正急摇头:“小的不知!回大人!小的虽也是朱氏族人,但此事小的真不知!
朱氏嫁来秀水村时,小的还不是里正。”
王老太当年匆匆嫁去秀水村,在大山村不是没有引人议论怀疑的。
但她娘家当年对外的说辞是她这个女儿心性不佳。
朱文华马上要说亲了,把这个女儿远远地嫁了,免得她影响了朱文华的亲事。
王老太未出嫁前在大山村就是有名的泼辣姑娘,蛮不讲理。
她家中这么说,村里人也就没多疑。
毕竟她的脾性在大山村周围都传遍了,但凡是个好人家都不会娶她。
跪着的朱氏族老,王老太的几个远近叔伯都表示他们确实不知。
蒋康宁又是一声惊堂木,现场安静下来后他直接点名:
“朱文才!朱文华!秀水村王氏族长王文和状告你朱家隐瞒朱氏婚前失贞一事令其王氏一族蒙羞,你二人可认?”
朱文才和朱文华强压心慌,朱文才忙道:“草民不知!舍妹的婚事是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