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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老您放心,小子会疼云安一辈子。”当着岑老的面,王石井握住了邵云安的手,邵云安用力回握了一下。
岑老闻闻醒酒器里的酒,问:“还要多久?”
蒋康宁很无奈,他已经可以想见义父得到这茶和酒后会是什么反应了。
邵云安也只能说:“再等等。”
岑老急得是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熬到时间到了,他立马拿来酒盏倒上。
一手还拿着醒酒器,一点给在场的另外三人分的意思都没有。岑老精着呢,蒋康宁肯定已经喝过了!
酒入口,岑老整个人就彷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只有他自己和他手里的醒酒器!
“岑老不会今天就把这罐酒一口气喝完吧?”邵云安小声地跟蒋康宁嘀咕,看起来怕怕的。
蒋康宁摇摇头:“难说。岑老不嗜酒,却喜欢好酒,只是好酒难遇,你这回是送到他心坎上了。”
说完,蒋康宁心有戚戚焉地叹气:“义父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邵云安不得不提醒:“这回数量可是有限,咱还要赚钱的。”
蒋康宁陡然觉得这“赚钱”的任务有点困难,就怕皇上喝了之后都不让卖了。
眼看着岑老已经喝光醒酒器里的酒,还要去倒,邵云安赶紧出声:
“岑老,我这回只能给您拿这一罐子酒,您要一口气喝光就只得等到来年六月以后了。
这还得是四月羊奶子就能结果,如果不能,还要往后延。”
岑老的动作顿住。
邵云安:“这酒虽好,却也不能贪杯,会上头的。您每日喝上两盏就够了。”
“要明年六月以后才有?”岑老顿觉晴天霹雳,接着就喊,“你那儿肯定还有!我不要你白给,多少银子一斤,我买!
那茶也是,我不占你的便宜,你卖给别人多少钱,我就出多少钱!”
邵云安哭笑不得,蒋康宁及时道:“岑老,这酒和茶要呈给皇上,云安手里的酒和茶都暂时不能动了。
要卖还是什么,都得先看皇上的意思。云安那儿的量着实不多,我也就是这一小罐,也得省着喝。”
邵云安道:“岑老,我今年也是初次尝试,所以没酿太多。您也别跟我说买,我不会收您银子的。
明年我会加大量,多了我不敢保证,这羊奶子酒明年我至少给您留4桶,一桶50斤的量。
茶叶每一等的,至少3斤的量,金丝皇菊不少于50朵。”
茶叶和酒,邵云安都不敢开口太多,先给个保守数。他对外说没多少了,不能明年马上拿出一大把,循序渐进的来。
如果皇上愿意做这茶、酒的生意,那明年他能弄出的量绝不会少,到时候再多给岑老留些就是。
岑老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老夫不能占你这便宜。
这东西若拿出来卖,不说价值连城,也是千金难求。你这次送来的,我收了,以后的老夫自己掏银子买。”
邵云安无奈极了,他怎么可能收钱呢。
“岑老,您别觉得我吃亏了,有时候吃亏就是占便宜。您要坚持,不若这样。
我还有两个侄子,跟我儿子十分亲近,今年都是10岁,在隔壁村上了两年私塾了。
他们三个孩子现在每天都一起学习,一起读书。我这两个侄子也都是好学上进的好孩子,要不,您就一块收了。
这样青哥儿去了书院也有个伴儿。我每年给您的酒、茶就当作三个孩子的束修,怎么样?”
蒋康宁马上助攻:“岑老,我觉得这样不错。若您坚持出银子买,反而叫云安和石井难做了。”
岑老动摇了,对他来说,收三个孩子进书院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见岑老还在犹豫,邵云安又道:“我还有件事麻烦您老。我还有个女儿,今年4岁。
我想给她找个女夫子教她弹弹琴什么的。我不想她整日闷在家里,学个琴也陶冶一下情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