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霜,向外望去。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但雪映微光,能勉强看到外面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雪花密集得如同帘幕,连不远处的河流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
这种天气,确实寸步难行。
“看来那三个家伙真的是走了!幸好是那三个家伙,若是换个厉害点的,我恐怕就得在这大雪天找新的安全点了!Luckycky!”
张宁宁回到壁炉边,找了个相对舒适的角落坐下,将长枪横在膝上,开始闭目养神,同时运转体内微弱的炁韵,驱散深入骨髓的寒意。同时也将鲛人法的感知被放大到极致,捕捉着木屋周围任何细微的声响。
仅是过了一会儿,张宁宁猛地睁开眼睛。
“不好,有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