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啊,你的尽快的养好身体,不然丹会的时候我怎么带你过去呢?”
江凡懿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一阵狂喜,但脸上还是故作委屈地挂上了几分为难。
“养好身体很容易,但是陪你去参加那么重要的场合,凭我的身份恐怕不合适吧!”
如果是以前童玉见江凡懿如此模样必是会心疼的不能自已,可是如今看了江凡懿这故作柔弱的茶包模样,就越觉得过去的自己愚蠢至极。
“没事的!”童玉柔声下气,“有我在,没有人敢说你的坏话!谁敢说你的坏话,不允许你参加,我就把他的双腿打断,把人扔到永定河里当王八去!”
童玉的话语依旧带着往日的娇蛮霸道,但此刻听在江凡懿耳中,却如同天籁。眼中那点因毒瘾带来的浑浊瞬间被狂喜的亮光驱散,身体里的焦躁似乎也平息了许多。
“玉儿,你对我太好了!”江凡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伸手去抓童玉放在膝盖上的手,似乎想用这种亲昵来确认这份恩宠的真实性。
童玉几乎是本能地再次将手缩回,动作快得让江凡懿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哎呀,瞧我!”童玉立刻掩饰般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脸上挤出痛楚的表情,“这伤真是碍事,连碰一下都疼。医生说要静养,不能受力。”
江凡懿讪讪地收回手,眼中的狂喜掺杂进一丝疑虑和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总觉得今天的童玉有些不对劲,那份疏离感并非伪装出来的受伤能完全解释。
但他此刻被童玉许诺和体内毒瘾带来的迫切需求占据了上风,这点疑虑瞬间就被压了下去。
“是…是我太心急了,忘了你的手。”江凡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歉意和心疼,但是由于吸毒的原因,这舌头多少有点口齿不清。“玉儿,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项目再重要,也比不上你。”
童玉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强忍着恶心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对了,”童玉状似随意地扫了一眼床头柜,目光掠过那根只咬了两口的香蕉,“我看你这几天好像都没什么胃口?脸色也不太好看。医生怎么说?是不是伤情有反复?”
童玉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这种担忧落在江凡懿的心里就如同火中添了新柴一样温暖。
这蠢女人果然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没什么大事!”江凡懿眼神闪烁,假装下意识地避开了童玉审视的目光,“就是晚上有点睡不好,可能有点低烧,精神头差了点!养养就好了!”
江凡懿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刻意的神秘感。
“玉儿,说到丹会……我这边倒是有个想法,能帮你分担点压力,也让咱们童家的安保做得更周全些!”
果然还是来了!
童玉心中一凛,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好奇,“哦?什么想法?快说说!”
江凡懿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认识几个朋友,是专门做高端私人安保的,身手绝对一流,背景也干净!他们正好这段时间在京里接别的活儿,快结束了。我想着,能不能请他们临时过来帮帮忙?费用我来想办法!就当是我为童家、为你尽一份心!”
江凡懿说得情真意切,仿佛一个急于为心上人分忧的痴情郎君。
童玉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沉入冰冷的深渊。
那些所谓的朋友,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些神士教的贼人。
童玉想要发怒,可是又不能!
童昊的话音犹在耳,这场戏必须要配合江凡懿演下去。
童玉想着,忙是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绽放出一个混合着惊喜和感动的笑容。
“真的吗?凡懿!你…你总是替我想得这么周到!”童玉微微低头,仿佛有些羞赧,“不过,费用怎么能让你出?童家还没穷到这个地步!只是……”
童玉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
“只是什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