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葡萄水果蛋糕,你说巧不巧?乐乐刚好对葡萄过敏!”
“乐乐大一些了就要去托班,好巧不巧,我家附近就新开了一家托班。就连我租住的房子也突然换了房东以一个低于市价许多的价格租给了我,甚至免了水电!”
“当一切的巧合凑到一起,那些巧合就俨然不是巧合了!就比如说那个出租车司机,我打车10次,有5次都是他,每次有急事的时候,那家伙都会出现。无论是房东还是出租车司机,又或是托班的老板,还是我遇到的那些所谓的好心人,他们的身份应该无一例外的都是那些燕王卫吧!”
“李简本人虽然不在,但是他的关心却是无处不在,他是深爱着那个孩子的,只是他太过于笨拙,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总是害怕他的所为会给孩子以及他身边的人带来危险,逃脱父母减少见面,断了跟以往所有亲戚朋友的联系,为只不过是所有人都能够安全平静的生活下去。”
“那又怎样?他不还是不在吗?”鼻嗅爱大喊。
白音没有反驳,没有再多的话语,只是温柔的将鼻嗅爱抱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鼻嗅爱的头发。
“愚蠢的男人啊!不要再故作坚强和无所谓了,家人永远会等你的!”
鼻嗅爱的身躯在白音的怀抱中剧烈颤抖着,那些白色的毛发逐渐褪去,狰狞的面容也慢慢恢复了人形,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变成了深深的痛苦,又极缓慢的速度变成了放松,两只手缓慢地搂住白音的身子。
“好姐姐,真是苦了你了!”
“嗯!你也辛苦了!”
随着白音轻轻的拍打,祥和的光将最后一点黑暗逐渐驱逐,如杨絮一样的光斑逐渐从鼻嗅爱的身上脱离飞荡,逐渐化成了李简的模样。
“谢谢!”
李简嘴唇微动,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双眼便沉沉的闭起,整个身体也变得如格外沉重,向后直直倒下。
白音想要将其拉起,可是身上也开始逐渐变得虚幻,这方世界似乎已不再需要她的存在。
白音并不挣扎,只是温柔的看着平躺在地的李简,唇角勾起一丝苦笑,“真是个愚蠢的男人,永远长不大,就像是个孩子一样!”
随着最后一个吻落在李简的脸颊上,白音的身体彻底消散。
等白音再次睁开双眼之时,自己已经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屋,乐乐在床榻一边安静的酣睡,一切就好像梦幻一般。
走到窗边,拉开沉重的窗帘,望着空中被挖去大半的残月,白音温柔的微笑,逐渐变得沉重,双眼也不禁开始漫起哀伤,一股极为不祥的感觉,迅速笼罩在心头之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李简,你这一次难不成真的要离我们而去了吗?千万要活着回来呀!”
“妈妈!”
乐乐揉着半睁着眼睛看着站在窗边喃喃不语的母亲,半睡半醒的小眼睛中充满了迷茫。
“妈妈,你怎么起床了,这还没有天亮呢!”
白音温柔的将乐乐抱在怀中,轻柔地抚摸着那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微微叹息一声,“没什么,只是突然梦见你爸爸了!”
“爸爸?”
乐乐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在过往短暂的朦胧回忆中,李简的身影和爸爸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一掌可数。对于乐乐而言,对于李简这个父亲的熟悉程度还没有楼下煎饼摊的大叔来的多。
白音知道乐乐在疑惑什么,也没想着解释,只是轻柔着梳理着乐乐的刘海,“没什么,不要想那么多,爸爸什么的,等你长大些就会明白了!现在还早,赶紧睡觉吧!”
乐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手攥着妈妈的衣角,嘟囔道:“可是妈妈……爸爸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白音的动作微微一顿,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她侧脸投下淡淡的阴影。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爸爸啊…他是奶奶的儿子,就是每次过年回来给你带新衣服,给你压岁钱的那个!”
白音尽可能地将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个沉睡的梦境。
乐乐眨了眨眼睛,努力在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