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晃悠。
但苏醉如今接近阿霜,却让他觉得分外刺眼。
“他早就从良了!”
苏醉最羞于提起的就是他那个爹,如今宴柠拿这个骂他,他又羞又气,上前一步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宴柠因为心中的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不甘和愱殬,也狠狠地还了手,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扭打在一起。
不久后,梁姨闻讯而来,将两人分开,好生斥责了一通,让两人顶着水盆在檐下罚跪。戏班里最讲究的就是和气,只要动手了,不管谁对谁错,都要罚,只不过是罚得多和罚得少的区别罢了。
苏醉被罚了,没有退缩,反而因为宴柠的存在危机感更甚,他逮着机会时时刻刻对阿霜嘘寒问暖。
见练功练得勤了,他便送些外敷的伤药,即使阿霜不用,他也乐此不疲,不仅继续送药,还把好不容易搜集来的舒筋活络的书送给她。
阿霜本来要拒绝的,翻开看了两眼,发现里面的方子都是极好的,实在难得,便收下了。
这是苏醉主动给她的,又不是她自己要的。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总不好推拒。
一来二去的,她也懂了,苏醉想勾搭她。
不过这么随便的男人,又是青楼一样的做派,阿霜虽然收了东西,仍旧不怎么理他。
历来男人都是自重的,苏醉这样轻浮,恐怕已经勾搭了很多人,她只是其中一个。
上次那个碰了他身子便要以身相许的理由恐怕也是胡诌的。
东西她就收下了,人就算了。
阿霜越发想念待在老家的清纯无辜的骆骆,谁能比得过她的骆骆干净。
